該死的!她居然套著他的睡衣在外麵就出來了!
可是斐羽歐卻挑了挑眉,不以為然地說道:“沒辦法呀,我覺得有點冷,這有沒有我的衣服,隻好借你的睡衣用一下了。據我觀察,你好象沒有潔癖,所以我以為你不會介意的,不過如果你真的介意的話,大不了我就去重新買一件睡衣賠給你!”
徐澤洋聽到這話,隻覺得一陣冷風吹來,冷颼颼的。
“斐羽歐,我說的不是這個,我不是在電話裏都告訴你讓你穿好衣服出來嗎?沙發的邊上我放了一套女裝你都沒有看到嗎?”
徐澤洋一副“你不可能沒看到”的樣子,但是當他看到斐羽歐那副無辜之極的樣子的時候,終於無奈地說道:“好吧,就當我沒放吧。待會兒路上買一套就是了,快點過來,要來不及了!”
“啊?什麼來不及了?”斐羽歐聽得一頭霧水,為什麼……為什麼她感覺他要帶她去什麼很隆重或者很正式的場合?拜托!她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和父母說呢,要是被那些記者再大加一番渲染,她就可以不用再見父母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快點上車!”徐澤洋的耐性是有限的,他看著斐羽歐慢吞吞的樣子有一種想要直接掉頭走人的衝動。
想到和徐澤洋一起出現在正式的場合就基本等於宣布了他們兩個戀人的關係,斐羽歐堅定地搖了搖頭,大聲地說道:“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隻是她忘記了,有一種正式場合,它的作用可以與她想的相反。
“你!”徐澤洋聽到這話一時氣結,打開車門下了車直接拉著斐羽歐上車。
“放開我!”斐羽歐不停地掙紮著,沒有被握住的那隻手不停地推著徐澤洋,“我不去,我不去,我就是不去!我拜托你放我一條生路吧!你讓我和父母說的我說了,他們已經氣的不行了,如果這時候我們兩個再被記者亂報道些什麼,我爸媽非得被氣死不可,我不想黑發人送黑發人,所以我拜托你了,不要再逼我了!我答應你十個月給你一個孩子,我隻希望你放我父母一條生路,可以嗎?”
聽到斐羽歐的話,徐澤洋總算是明白她在想些什麼了,勾起性感地薄唇,他微微地笑了:“這算是交易嗎?”
自認已經無路可退斐羽歐聽到這話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算!”切,他明明早就逼她答應十個月生一個孩子了嘛!要是這麼說的話她還不算虧。
“好,我答應你放你父母一條生路,隻不過你不要忘了你說了些什麼。”徐澤洋忍住笑意說道。
斐羽歐無奈地點頭,正想轉身回去,卻感覺到徐澤洋拉著她的手忽然一使力,繼續拉著她向車那裏走去。
情急之下,斐羽歐無措地大聲喊道:“徐澤洋,你要幹什麼?”
“上車!”徐澤洋語氣不善地說道。這個女人還真是麻煩,好心幫她,她還誤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