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會,我感覺好像沒剛才那麼嚴重了,便站起來提出要出去走動走動,瘦猴也答應了,兩人來到豐都縣的街上瞎逛,沒多久天就黑了,豐都縣的夜來得早,這裏的人也都奇怪,天剛黑就都把門鎖上了,我跟瘦猴感到奇怪,問一個匆匆往家趕的人是怎麼回事,那人奇怪的說豐都的晚上都是這樣,一些營業性的場所也一般不會過午夜。
我跟瘦猴見這情況也沒的逛了,找了個餐館隨便點了幾個菜就吃了起來,重慶口味的才吃起來就是爽,我吃得大呼過癮,又叫了幾瓶酒喝了起來,瘦猴不吃辣的,苦著臉胡亂吃了一通。
我醉醺醺的出了餐館,一路都是瘦猴扶著,走到半路我突然感到一陣尿急,連忙找了個陰暗的角落解手,路旁邊有個土墩子,旁邊還有個電線杆,我就倚著那電線杆子衝那土墩子開始解手,一陣釋放後,那個土墩子被我衝掉一大半,沒想到卻從那土墩子裏麵露出了一隻手骨殘骸,嚇得我差點連褲子都沒拉上就跑了。
第二天一大早,瘦猴就退了房,帶我朝嚴家的地盤走去。
這嚴家原來也是在山上,看來一般的世家都喜歡藏在深山老林裏,我跟著瘦猴租了一輛車就往山上跑,這嚴家也算是財大氣粗,一條寬敞的水泥路直接鋪到山裏,租車的那司機見我們是往那跑的顯得十分高興。“這些天好多上山的呢,山上那人家有錢,據說是做大生意的,這幾天我拉了好幾個客都是他家的,你們也是去他家的吧?”司機問道。
“沒錯,我們久聞這裏有個大老板,想來拜會拜會。”瘦猴打了個晃眼說道。
車子在一陣七拐八拐後繞道了什裏,我也不知道車開了多遠,估摸著應該有十幾裏,車子開到一片空地上就停了下來。“車到這裏就沒路了,還有個裏把的路就要你們自己走了。”司機說完就開車走了。
“沒錯,這就是嚴家的地盤了。”瘦猴說
四周還有一些人,估計也是為那嚴家四方令而來的,那些人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有的兜裏姑姑的,估計還帶著家夥來的。
“我們去嚴家看看。”瘦猴說道。
“去嚴家?嚴家會歡迎嗎?”我不由得一陣擔心。
“放心,我家跟嚴家在老四門裏算是關係最好的,不會讓我們吃閉門羹的。”瘦猴哈哈笑道。
我也就跟著他一道往嚴家走去,那些駐足停留在嚴家附近的人一看我們兩朝嚴家走去,都謔的一下就占了起來,望著我們。“放心,我們不是那拿令牌的人。”瘦猴衝那些人喊道,有小聲的嘀咕了一聲:“一群傻子,四方令要是在這附近,嚴家的人早就現身了。”
我跟瘦猴順著層層青石壘起來的台階走了一會,轉過一道山梁後,一座雄偉的建築出現在眼前,那建築就如同皇宮一般,青磚碧瓦,顯得異常奢華。
“這就是嚴家,一個盤臥在神州大地數百年的世家。”瘦猴羨慕的說著。
我跟瘦猴來到那建築下,一扇大紅色的巨門出現在麵前,那門怕是有仗多高,門簷上掛著一副匾額,上麵鎏金的寫著《嚴府》二字,門前有一個正在掃地的人,估計是嚴家的仆人,什麼年代了還這麼封建,當年清四舊怎麼就沒把這給清了。
那仆人模樣的人,一見有人上山,朝我們走了過來。
“請問兩位到此有何貴幹。”那仆人問道。
“我是北京宋家的人,來到嚴家的地頭,故來造訪,還請通報。”瘦猴老實的說道。
“原來是宋家的人,你等下,我前去通秉一番。”那仆人說完就朝門內走去。
不一會,那個仆人又出來了,朝我們說道:“宋家小哥,家主有請。”
瘦猴一聽就朝門內走去,我也跟著他往裏走,到門口時那個仆人卻把我攔了下來,“家主沒有叫你也一起進去。”
我正想說什麼,一個聲音從門內傳來:“讓他也進來吧!”
那仆人立馬放行
來到這嚴府內,仿佛與世隔絕了一般,一個碩大的四合院,所有的東西都是古式的,連養花的花盆都是那種古代的燒瓷,若不是從四合院的另一頭傳來一陣音樂聲,我們還真把這裏當做是古人住的地方了。
穿過四合院,一個廳堂裏,放著四把椅子,一張桌子,一個上了年歲的老人躺在一藤椅上晃晃悠悠的抽著煙,聽著也不知道幾十年的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