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挾持(2)(1 / 2)

幾十個暗衛,都把手中的武器對準了煙紅淚,可是又不敢輕舉妄動,隻因花翻在他的手上,他的長劍死死地抵住她的命門,寒光凜凜,鋒刃與皮膚相接觸的地方,已經有大顆的血珠滲了出來,鮮紅的血映襯著慘白的膚色與刀鋒,看上去十分的危險可怖。

箭在弦上,卻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每一個暗衛的臉都更加的緊繃,他們的額頭上亮晶晶的,布滿了緊張的汗珠。

“我要見逆賊上官錦年!”煙紅淚唇角挑起,沉聲道。

花翻被他的大言不慚噎得哭笑不得,隻好用一陣咳嗽作掩。“逆賊”,他還真敢說,哪有吃了敗仗還耍賴綁票的家夥反到說別人是逆賊的道理?

此話一出,暗衛臉色更加地難看了,一個個地恨不得僵硬成一段段木頭。

“大膽反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侍衛之中響起,鑄戈從人群中走出,長劍毫不客氣地抵上了煙紅淚的脖子。

花翻想,他之所以如此的毫無顧忌,大半是因為他心知肚明煙紅淚絕不會真的下手,這八成是他們二人耍的什麼把戲。隻是她不明白,反賊和逆賊有什麼區別,他罵的一點水平都沒有,完全沒有體現出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罵人技巧。

煙紅淚一看到鑄戈,也有些泄氣,他知道花翻曾經救了這家夥一條命,這家夥也有一些把柄抓在花翻的手上……這,完全就是自己人嘛。

一出知道了真相的騙局,就像一場知道了結局的戲一般,無聊地緊。三個人彼此對望幾眼,都失掉了繼續演下去的興致。一流的演技變做了三流的敷衍。

花翻再也不嚎了,輕輕嗓子,道:“咳咳,把這家夥抓走,讓陛下親自查辦。”

煙紅淚聞言,十分配合地猛的把手一鬆,他的寶石長劍“乒”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他接著把空空如也地雙手向前一伸,伸到鑄戈的眼前,明擺著要鑄戈來捆。

鑄戈也十分有眼色地順杆爬,“遵命。”他向著花翻抱拳答道。拿出一段繩索來,在煙紅淚的手上饒了幾圈繩子繞的不鬆不緊,不長不短,繩子的末尾還仔細地打了一個蝴蝶結。

“走!”鑄戈裝作十分惡狠狠但實際上卻比較溫柔地向著“反賊”煙紅淚命令道。

“哼!”煙紅淚裝作十分不屑一顧但實際求之不得地向“逆賊”鑄戈說。

花翻被煙紅淚十分憤怒地一把推開,又被鑄戈大義凜然地扶起來。最後弱不禁風地跨上馬。

“唔……把犯人拖在馬後,帶回江於城吧。”花翻唇角一挑,向鑄戈賊道。

鑄戈不言。

“怎麼,不合律法麼?”花翻看著煙紅淚的滿臉黑線,十分的得意。把戰俘用繩索拖於戰馬之後帶回是一個由來已久的古老刑律。

煙紅淚嘴角抽了一下,向鑄戈道:“我聽說虐待戰俘最高可以判虐俘者死罪!不如就現在當場執行如何?”

花翻對他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