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萬種地摸幾下頭發 ,眨巴兩下眼睛,再摸兩下頭發。
齊國公:“。。。他是在做什麼?是生病了麼?”
煙紅淚:“恩。小時候發燒燒傻了。”
花翻:“@#¥%…………”她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在心裏問候狐狸祖宗。”
煙紅淚:“恩。還是啞巴。”
花翻“@#¥%…………”接著問候。
還沒把煙紅淚八輩祖宗挨個打完招呼,就瞟見了他悄悄使過來的眼色。立刻定了定神,啞巴一樣“額恩哦啊”了幾聲,幾步轉到齊國公身後,輕輕柔柔地幫他揉著肩膀,還不忘傻乎乎地嗬嗬兩聲。
煙紅淚被她假的作死的演技惡心地直翻白眼。
齊國公顯然被倒掉了胃口,委婉地表示自己隻想享受二人世界,拒絕第三者插足。
煙紅淚唇角一挑,一翻身順勢一推,齊國公整個人就被掀到了那張桃木幾上。
“大人您說什麼呢?”煙紅淚整個人坐在他身上,手不輕不重地去尋找他心髒部位的經脈。
齊國公心裏一涼,大叫不好。剛才這身手利落精準地絕非尋常小倌。更為恐怖的是,他現在整個人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卻感覺不到一絲重量來。能做到如此身輕如燕的,武力定然遠在自己之上!一使力,就要掙紮著坐起。
卻又哪裏坐的起來,花翻的指精準地卡上他脖頸處的動脈。
她自己的命門在脖頸,對於那裏的經絡分布,她簡直比安國府還要熟悉。
“告訴我,李鈺庭在哪?”清麗的女聲。
齊國公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張略顯孩氣的麵龐,突然想起來什麼。
沒等他想完,隻覺得後腦勺處一陣灼熱。
花翻紅瞳一閃,燒了齊國公的頭發玩。油不拉幾的頭發遇上火苗,燒的滋滋作響,冒出青煙來。
“還沒過年呢,先給你放花火拜年了。”花翻說著,手上又扣緊了幾分。
齊國公臉色慘白,眼見那火苗就要燒到頭皮。“混蛋別玩了,豬油味難聞死了。”煙紅淚掌風扇過,火順勢而滅。
“當初李鈺庭一倒台,樹倒猢猻散。隻有你,告發自己的兄長勾結太子,自己留下一條狗命。幾年下來,還混得風生水起,得了個齊國公的名號。”煙紅淚瞧著著他那冒著煙的斷發,“你說我要是李鈺庭,會不會來找你呢?揪點把柄,再許以天下,嗯~”煙紅淚一挑眉。
齊國公汗如雨下,麵白如紙。一個出賣兄長的斷袖,把柄自然不會少。
“還是說。。。”花翻接過話頭:“是李鈺庭教你大義滅親,讓你裝作鑽營小人的樣子,實際上你一直是他在朝廷裏的眼線。”
這才更符合李鈺庭的作風。
煙紅淚一愣,抬頭看她,花翻在他眼睛裏看到了少見的讚許。
齊國公的臉一瞬間黑下來,眼睛裏透出死灰般的絕望。
“哈哈,你要不要吃靠豬皮?”花翻故意讓紅瞳閃著,眼睛滴溜溜地在他身上的贅肉上轉來轉去。“不要吃的話,告訴我,李鈺庭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