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也呆了,包圍不由得退後了好遠。
“死狐狸,怪不得那麼騷!快點把這些家夥解決了!”這麼美的魔,肯定有著無比厲害的異能,花翻心情激動,無比期待。
煙紅淚擺擺那霸氣的九尾,眼瞳也變成無比華麗的金色,看呆一片觀眾。
暗衛變成列陣,一列一列向煙紅淚衝過來,前赴後繼
他拿了劍應戰,劍法利落,暗衛一時也無法靠近。花翻卻越看越急,衝他大叫:“你的異能呢?你那九個大尾巴是幹嘛吃的?”
煙紅淚百忙之中苦笑:“我的異能不就是穿金石麼?你不是見識過了麼?哪還有什麼其他的?我本來就是傷了元氣才不得已變身的好吧!”
“。。。。我去!”
暗衛一列一列源源不絕,煙紅淚的劍越來越吃力,九個大尾巴比他劍上的寶石還華而不實,除了累贅沒半點用。
這樣下去,不出半刻,不管他們是九尾狐還是白澤,都得乖乖給上官錦年一鍋頓了,吃肉!
“你給我過來!”煙紅淚朝身後喊。
花翻趕緊從樹後麵出來。
煙紅淚一劍削了好幾個腦袋,挪出手來,一把把花翻拽到身後。
“幹嘛?綁票?上官錦年不吃這套,咱省省吧。”
煙紅淚的指扣了那項圈,輕聲念咒,“卡”項圈應聲而啟。
俄頃,鋒利的白色巨翅排空而出,紅色的雙瞳閃爍明滅。火起,燒向暗衛黑壓壓的整齊陣列,苦無措手不及,趕緊指揮躲避,驚得丟掉了手中的劍,陣列瞬間潰散,千裏麥田,一片焦土。
花翻得意地朝煙紅淚翻白眼“丫個繡花枕頭騷狐狸,開掛還是少點扯淡的東西比較----”一句話沒得意完,她發現煙紅淚的麵色蒼白許多,往下一看,由頸至肩,被砍出一道尺許長的傷口,血流如注。
花翻心下一寒。暗衛已經迅速地又聚攏過來,大批後援也趕到,眨眼間列成拱形陣,苦無一聲令下,密集的箭矢像一堵牆一般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花翻振翅,烈焰熊熊飛向弧形陣,半空中迎上疾馳的箭矢。“轟”一聲巨響,炸開漫天花火,散下千萬流星,恍若銀河落九天。
煙紅淚輕輕環住了花翻的脖子:“去東邊。”花翻撲幾下翅,帶起煙紅淚,飛向天空。
地麵人影漸漸模糊。青黃的麥田被暮色染成金色,東邊天際半片月出,他們離了浸在火燒雲裏的定州城,飛向東邊慘淡的夜色。
風劃過花翻的臉,刀子一般的生疼。上官錦年越來越遠,長安越來越遠,回憶洶湧,淚水不待流出就迅速風幹。
他們已經不知向東飛行了多遠,煙紅淚的血已經濕透了二人的衣衫,風中變成一片刺骨的涼。
花翻看到一條大河,河中有一座孤島,島上一株大樹枝繁葉茂。是一處躲避的好地方。
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
苦無這一劍,很是致命,他用咒語封了筋脈,還是傷的很重。
花翻把煙紅淚輕輕靠著樹幹放下,把他的外衣脫下,去江邊濕了水,幫他清理傷口。
“蒼天在上,你這家夥想我早點死不是?髒衣服浸水捂上去,我能活三刻鍾都是老天開眼!”煙紅淚死不瞑目地朝拿了濕噠噠的衣服,準備給他擦拭傷口的花翻大吼。
花翻滿頭黑線,她對於治傷一竅不通,看著煙紅淚血流不止,染紅了金色的九尾,她有些慌神。
“你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祖宗,就該跟他回長安去,在大明宮養一輩子。”
“你這個騷狐狸精!剛才誰救了你一條小命,眨眼就忘了”花翻憤憤地一腳跺上他的尾巴--反正那尾巴有夠華而不實的,毛多肉少,踩不疼。腳底還挺舒服,啪啪又踩幾腳。
突然想起來什麼,花翻猛地抬頭問煙紅淚:“六年前我的傷是怎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