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見“孟少澤”狠抽自己耳光,大驚失色問道:“夫君?你幹嗎打自己?”
“有......有隻蚊子......叮我.......”霍君白結結巴巴的說道。
孟夫人裸著胸口,伸出蔥段一樣的手指,已經搭在霍君白臉頰上,嬌聲笑道:“那讓妾身來幫好夫君驅趕蚊蟲。”
霍君白手足無措,隻能盡可能避開孟夫人火熱的目光,他心想那曼陀丹很快便要生效,自己隻需再忍一刻就好。
“來嘛,夫君再盡一杯酒......”春風滿麵的孟夫人又斟滿了一杯酒遞了過來,忽然間,她身子一顫,似乎有些站不穩,手中的酒杯也掉在地上,美酒潑了一地。
片刻後,孟夫人臉色潮紅,似乎有些體力不支一般。喘了幾口氣,自言自語道:“奇怪,我沒喝幾杯酒啊,怎麼就感覺和醉了一般.......”話未說話,咕咚一聲,她已經摔倒在地。正是那酒中的曼陀丹效用發揮出來了,在這一刻迷昏了她。
見到自己藏在酒中的曼陀丹終於生效,霍君白也是長籲一口氣,連忙將孟夫人抱到床上,拉了一條棉被給她嚴嚴實實蓋上,自己則是趴在桌邊湊合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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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霍君白便趁著孟夫人還在昏睡之際,早早的走出臥房,來到了會客廳。
“少澤你來的正好,坐!”會客廳內廳之中,坐著兩個老者,正是孟遠孟遼兄弟,孟遠見到霍君白進來,便招呼他坐下。
“爹爹,你找我?”霍君白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昨天夜裏,我和你叔父商量了一下,總覺得咱們的計劃不太穩妥,所以將咱們的計劃改動了一下......”孟遠點了點頭。
孟遼插言道:“少澤侄兒,昨夜我和你爹爹想了想,為了穩妥起見,我們兩個人決定混在你的采藥隊伍之中,和你們一起行動。”
孟遠笑了笑,說道:“少澤,到時你帶著孟家的采藥隊伍,從天秦城北邊的日邊河逆流而上,直接朝那六品妖狐所在的殤日峰進發,我們兩人就扮作孟家隊伍中兩名普通的護衛跟你們一路隨行,待我們到了殤日峰下,你帶隊伍在峰下山路口上紮營,在那裏采藥以掩人耳目,我和你的叔父則上殤日峰去擒住那妖狐。你覺得如何?”他所說的日邊河正是那萬妖山脈殤日峰上流下的一條小溪,溪水直流到萬妖山脈山麓。
“一切由爹爹和叔父做主,爹爹和叔父怎麼安排,少澤便怎麼做。”霍君白心想話說多了容易露出馬腳,便如此說道。
孟遠看了看孟遼,兩人都是點了點頭。
孟遠道:“少澤,你是家主,現在你且去把今次進山的隊伍人員都安排一下,明日一早,我們便出發!”
霍君白心想孟家的家人我都認不全,怎麼分配人手?心中叫苦,但又不能不同意,隻得點頭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