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餘光瞥一眼賽場之外,柊葉夕,薇納斯和赦兔等幾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呂巷的旁邊,正在興奮地對著自己喊著什麼。即使聽不清,信樹也知道她們是呂巷找來替自己加油的,這次可糗大了。
不經意間看到赦兔旁邊一位和藹可親的中年婦女,信樹突然想到了媽媽,小時候給自己做過一種麵食,就是把調的餡卷到大的麵皮裏,然後卷成筒狀,製作成油卷,味道很不錯,那是信樹小時候最喜歡吃的東西之一。
即使失敗也沒什麼好丟人的,信樹下定決心後就用最快的速度製作成大小不一的麵皮,然後在麵皮的中心一圈抹上一層薄薄的油,再把餡勻稱的塗抹在麵皮上。為了防止像包子那樣失敗,信樹隻在麵皮中心範圍內攤上餡。
一個,兩個,三個.....
看看時間快來不及了,信樹把卷好的油卷放在含有一層薄薄熱油的平底鍋裏,最後又加了一點水,防止油卷糊掉。
噗嗤!
倒計時的聲音已經在比賽場地周圍響起,信樹掀開鍋蓋,蒸汽翻湧而出,讓信樹瞧不出自己的作品是否成功,所幸糊味這種失敗的標誌並沒有出現在信樹的鼻孔中。
匆匆忙忙的取出油卷,擺到盤子裏,然後與調好的蘸料一起遞給工作人員後,信樹心裏竟然有些忐忑。
“唷,沒想到阿樹是一個大廚神啊,看來以後野外的菜品就要靠阿樹大人了,哈哈。”赦兔的挖苦的時機總是拿捏的恰到好處,信樹早已經習慣。
“哈,本來想要去逛街,聽說這裏舉行什麼什麼神擂台大賽,正好閑的發慌,就讓幸運的他們見識一下食神的厲害。”在赦兔麵前,信樹字典裏可沒有退讓這個詞,大言不慚的說。
“我可是聽說某個人一個狗啃泥趴到了人家小姑娘身上,被人家的姿色給騙進了比賽人群中,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赦兔說完還用胳膊搗了搗旁邊不停咳嗽的呂巷,呂巷差點被肺咳嗽出來,也沒能阻止赦兔。
“兔姐,我可沒有那麼說,我的意思是機緣巧合,讓你那麼一說怎麼成了被人家色誘了呢,樹哥可不是那種人!”呂巷隻能開口辯解,畢竟得罪了信樹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呀,你說的是阿樹啊,我以為你說的別人呢。”赦兔故作驚訝,還對著維納斯與柊葉夕做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柊葉夕與薇納斯極力克製自己,差點笑出聲。
“算了,我退賽,畢竟與這些晚輩同台競技,容易損壞食神的名號。”信樹趕緊給自己找個台階下,要是讓這群人知道自己搞了個什麼油卷參賽,估計會被當做笑柄笑一輩子。
“哎哎哎,別啊,我還想品嚐食神的菜品呢,你剛才說的話我已經對璐兒說了,她可是比我還期待呢。”赦兔抓住信樹不撒手,她可不想信樹的牛皮那麼早就被戳破,那多沒意思。
“咳咳,雕蟲小技,下次單獨給大家展示!”信樹知道赦兔心懷不軌,在她麵前信樹覺得自己隻適合做一個溫順的小花貓。
“璐兒來了,你們快交流一下比賽經驗。”赦兔對著信樹身後招手,信樹轉身便看到了麵帶天天笑容的璐兒與骷髏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