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命運的轉動(1 / 3)

人物介紹

落羽蝶,十七歲,父母下落不明,有一個爺爺,家裏很有錢,性格天真善良,也因此很小的時候被人綁架,從生下來的時候,手中握著一條帶著翅膀的項鏈,被怪病纏身,守護神——璃幽的轉世(沒有記憶(被封印了)),生氣的時候,瞳孔會變成血紅色,接著,一發不可收拾,好姐妹是月憂,暫時沒有喜歡的人。槿塵遺,十九歲,羽蝶的青梅竹馬,家裏很有錢,性格冷酷,但心地善良、溫柔(隻對羽蝶),因為擔心羽蝶,所以從很小的時候就守護在羽蝶的身邊,寸步不離,守護神——祭的轉世(沒有記憶(和羽蝶一樣)),平常不發脾氣,一旦惹他生氣,後果不堪設想,很喜歡羽蝶(羽蝶不知道),鐵哥們是縷臣。

洛縷臣,十九歲,月憂的青梅竹馬,家裏很有錢,性格陽光,心地善良、溫柔,和塵遺一樣,守護在月憂的身邊,守護神——夜的轉世(沒有記憶(一樣)),最愛開玩笑,一個活生生的開心果,但生氣起來,就不是好玩的了,喜歡月憂(月憂不知道),塵遺的鐵哥們。

淩月憂,十七歲,和羽蝶一樣,有一個爺爺,家裏很有錢,性格有些調皮,心地善良、溫柔,最關心的人就是羽蝶,守護神——憶瞳的轉世(沒有記憶(一樣)),生氣起來,除了羽蝶以外,誰也阻止不了她,羽蝶的好姐妹。

楔子

清晨響起的鍾聲

從而醒來的人偶娃娃

唱著遙遠的歌謠

天使從天而降

人偶娃娃們驚慌

天使將夢撕碎

人偶娃娃們哭泣微微吹撫的輕風稍微略顯得有一些寂寞、有一些冷,讓站在陽台上的少女打了個冷戰:“好冷啊…。”一個女仆走過來,將上衣披在少女的肩上:“小姐,外麵很冷,請進屋吧。”少女卻輕描淡寫的帶過:“不用了,妳下去吧。”女仆恭恭敬敬的說:“是,小姐。”隨後門被關上,少女拿起了一朵剛剛盛開不久的薔薇花,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單,忽然,一種心痛疾首的感覺占據了她的心,手中的薔薇花也隨即掉落:“糟了!”

少女強忍著痛,拿起桌上的呼叫器,大聲叫喊:“快來人啊!我的病又複發了…。”話音剛落,少女的瞳孔上的光芒隨即被空洞代替,然後,昏了過去,接著,一陣尖叫和腳步聲響起,當少女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一陣刺鼻的藥水味傳來,門外是少女的爺爺傳來的怒吼聲:“夠了!你們這些下人,是怎麼看小姐的?!要是她有什麼萬一的話,我要你們全都人頭不保!”少女輕呼:“爺爺…。”聽見孫女醒來的聲音,這個老人立刻奔向病房:“小蝶,妳醒了啊?”少女輕輕地說:“爺爺,不要怪他們,是我自己的錯。”老人一聽到孫女的話,立刻心疼了起來:“好好,爺爺不怪他們了啊,小蝶,妳要好好休息啊。”少女乖巧的點點頭:“是,爺爺。”

第二天,月夜學院,星辰班:“小蝶,妳怎麼樣?身體還好吧?”一個少女走了過來,問,羽蝶點點頭:“我沒事了,謝謝妳的關心,月憂。”隻見月憂皺著的眉頭鬆了下來,她笑笑:“嗯,沒事就好,對了,塵遺和縷臣說今天要回來哦,我們去接他們吧。”羽蝶說:“好啊。”下午,xx機場,兩名帥氣的少年下了飛機,其中一個少年摘下眼鏡,問:“誒,塵遺,你說她們在哪兒啊?”另一個少年冷酷的說:“不知道,也許來了吧。”冷冷的語氣,沒有一點溫度,在他身旁的少年早已習慣,卻以其一陣陣花癡的尖叫:“呀~!好帥啊!”這時,羽蝶和月憂來了:“對不起,來遲了。”其中一個少年有點小賭氣:“太慢了~”月憂無奈的笑笑:“對不起嘛,縷臣,別生氣了。”縷臣笑笑:“好,不生氣了。”說著,很冷酷的少年像小孩子般:“妳太慢了~”羽蝶抱住少年,像妹妹對哥哥撒嬌說:“好了,塵遺,別生氣了,是我不對。”塵遺像得到了滿足般:“好吧,就原諒妳了。”說完,還笑了一下,摸摸羽蝶的頭,縷臣歎了口氣:“唉,看來能逗笑塵遺的人隻有小蝶了。”月憂輕笑:“嗬~就是啊。”

微風拂過水麵,掀起層層漣漪,羽蝶唱起了歌:“我們走在愛情的迷宮裏,一直徘徊,迷失方向,最後,終於將愛情丟掉,隻剩無盡的黑暗與孤獨,心破碎,愛走遠,不再回頭,我們也終於走到盡頭,走在人生路上,忽然回頭,發現原來已經走了這麼遠,時間流逝,不再倒轉。”剛剛唱完,“啪啪…。”一陣掌聲響起,羽蝶回頭,是月憂:“月憂,妳怎麼來了啊?”月憂笑笑:“嘻嘻,想妳嘛,小蝶,妳的歌聲真好聽啊。”

羽蝶有些開心:“是這樣啊,嘻嘻…。”正說著,塵遺來了:“小蝶。”羽蝶一看見塵遺來了,就跑上去:“塵遺,你也來了呀。”塵遺笑笑:“對啊。”那溫柔的語氣仿佛像一陣春風,“唉,這個塵遺啊,平時叫他笑,他都不願意,現在啊,想叫他不笑還有些困難了呢。”說著,縷臣出現了,月憂有些無奈:“嗬嗬,誰叫小蝶是他最重要的人呢。”然後,羽蝶對月憂和縷臣說:“呐,我們下午去逛街吧。”月憂點頭,笑著說:“好啊。”接著,月憂對塵遺和縷臣悄悄的說:“誒,你們和我們一起去吧。”說完,還邪惡的笑了一下,塵遺和縷臣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下午,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看起來很熱鬧,這時,兩個美少女和兩個美少年吸引了人們的眼球,羽蝶走在前麵,指指前麵的飾品店:“呐呐,我們到這個裏麵去看看吧。”然後四人走到店的麵前,店的名字有一些奇怪:“stars&broken”,接著,他們走了進去,隨著一陣風鈴聲,門被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桌上的水晶球,然後是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和左右兩邊的風鈴,隨後就是這詭異的紫灰色的牆壁與彌漫的香味,月憂輕輕的問:“請問有人嗎?”在這個店裏,所有人都不敢大聲說話,仿佛一旦聲音過大,就會被著詭異的店給吞掉,“有事嗎?客人。”一個文雅又溫和的聲音響起,然後,一個長相很帥的少年從一個門出來,月憂和羽蝶看著少年那發著幽幽的光的深藍色瞳孔,鬆了一口氣,羽蝶說:“那個,我們是來看看東西的。”少年微微一笑:“是這樣啊,那麼,請您慢慢看。”月憂和羽蝶點點頭,然後開始看了起來,塵遺看了看這個少年,忽然覺得很眼熟,問:“請問,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做凱祭尹?”少年一愣:“你是?”塵遺像是找到了好久不見的朋友,有點開心:“我是槿塵遺啊,祭尹,你不記得我了?”祭尹想了想,終於想了起來:“塵遺,好久不見啊。”塵遺笑了笑:“真的誒,已經有3年沒見了吧。”縷臣笑笑:“祭尹,你還記得我嗎?”祭尹也笑了:“當然記得了,你是縷臣嘛,那個優雅王子。”縷臣擺擺手:“誒,優雅王子這個稱號我可受不起。”

羽蝶問:“塵遺,他是誰啊?”塵遺拍拍祭尹的肩膀:“他是我和縷臣在國外學校的好友,也是凱氏集總裁的兒子——凱祭尹。”羽蝶點點頭,然後,她伸出手:“你好,我是落羽蝶。”祭尹伸手:“妳好。”月憂也伸手:“你好,我是淩月憂。”祭尹伸手:“妳好。”就這樣,五個人在店裏大聲歡笑。

夜色悄然降臨,一顆流星在天際畫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別墅裏:塵遺和縷臣剛剛洗完澡,光著上半身走出浴室,縷臣揉揉肩膀:“哎呦,疼死我了,月憂看來是存心整我們的,讓我們提著大包小包的不說,竟然還讓我們背她們,你說呢,塵遺?”而塵遺隻是淡淡一笑:“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啊。”縷臣說:“你倒是沒什大不了的,因為你背的可是體重最輕的小蝶啊,早知道,我就和你換了。”可剛說完,一個充滿殺氣的眼神傳來,縷臣苦笑:“開個玩笑,別當真啊。”然後,他又腹黑了起來:“我一定要報仇,哼哼,月憂,妳的稽日來了。”此時,在房間的另一邊:“阿嚏!”月憂揉揉鼻子,羽蝶問:“怎麼了?感冒了嗎?”月憂說:“沒有,大概是誰在講我壞話吧。”

第二天,縷臣假裝友好地說:“月憂、小蝶,我和塵遺要去一個地方,妳們去嗎?”說著,還向塵遺送了一個眼神,塵遺立刻說:“對,對啊。”羽蝶像個小孩子般興奮的問:“誒?!可以嗎?”縷臣笑笑:“當然可以啦。”羽蝶正要舉手的時候,月憂握住羽蝶的雙肩:“等一下,小蝶,貿然決定的話,可是要吃大虧的哦。”縷臣又立馬握住羽蝶的雙手,當然,這一舉動立刻惹火了塵遺,於是,縷臣放開羽蝶的手,淚眼汪汪的說:“小蝶,我求求妳去吧。”說著,扯了扯羽蝶的衣袖,羽蝶被弄得不知所措,隻好求救塵遺:“塵遺,救救我。”塵遺說:“月憂,妳就和小蝶一起去吧,不然會使小蝶傷心哦。”月憂沒了轍,隻好答應了。

下午,在一棵古老的銀杏樹旁,縷臣向塵遺使了個眼神,塵遺無奈的點點頭,然後就將不知此事的羽蝶拉走了,月憂問:“找我什麼事?”縷臣一臉認真的拉住月憂的手:“月憂,我愛妳。”話音剛落,一陣風吹起,一群標點拂過,月憂一愣,隨即說:“你在,開玩笑吧。”縷臣搖搖頭:“不,我沒有。”月憂的臉慢慢紅了起來,周圍的聲音消失,隻剩下兩人的心跳聲,過了一會兒,月憂正想說的時候,“噗!哈哈哈……”一陣笑聲傳來,月憂立刻鬆手,縷臣笑的連嘴都和不上了:“哈哈,妳還真好騙。”然後,隻見月憂的頭上爆起一個青筋:“這麼說,你是在整我羅?!”縷臣大笑:“那當然了,不整妳整誰啊。”隨後,一陣陣打罵聲傳來:“好啊你!盡敢整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賴煩了?!”另一邊,羽蝶問:“呐,塵遺,我們會還要呆在這草叢裏多久啊?”塵遺無奈的擺了擺手:“不知道。”

“呼呼~”風吹過一棵銀杏樹,幾片銀杏葉被風吹走,轉眼間,秋天悄然來臨,羽蝶看著銀杏樹,不由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唉~”“怎麼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羽蝶搖搖頭:“沒事,隻是看著秋天就覺得有一些寂寞。”說著,風將羽蝶的發絲吹起,更添了幾分落寞,身後的人輕輕抱住羽蝶,柔聲問道:“還好嗎?”羽蝶笑笑:“我還能撐住,不用擔心哦,放開我吧,塵遺。”話音剛落,塵遺卻將羽蝶抱得更緊:“不要,小的時候妳也是這樣對我說,但妳卻離開了我,這次,我不會再放開妳了。”

羽蝶閉上眼,握住塵遺那冰冷的手:“對不起…。”塵遺輕聲又帶一點悲傷的語氣說:“沒關係,但我隻求妳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羽蝶點點頭,留下了眼淚:“嗯…。”微風吹拂,一絲絲悲涼的氣息在羽蝶和塵遺之間蔓延。

翌日,月夜學院,星辰班:羽蝶靠在桌子上,看起來很疲憊,“小蝶,妳沒事吧?”月憂走過來,問,羽蝶勉強勾起一絲微笑:“我沒事。”月憂說:“小蝶,妳可不要騙我啊。”羽蝶坐起來:“真的,妳看,我沒事。”月憂放下心:“嗯,沒事就好,對了,下午要不要到我家的別墅去啊?”“別墅?”羽蝶一臉不解,月憂點點頭:“是啊,去嗎?”羽蝶想了想,然後說:“我去。”月憂靠近羽蝶,說:“不如還叫上縷臣和塵遺吧。”羽蝶點點頭:“好。”當縷臣知道後,第一反應就是拒絕:“我不去,死也不去。”塵遺捅捅縷臣:“怎麼?怕了?”縷臣一聽到這話,立刻說:“誰說我怕了,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