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一行人剛走到醉霄樓外,早有眼尖的小廝迎上前來問道:“公子可是來參加詩會的?”楊帆點頭笑道:“不錯,在下這次來正是參加這次詩會的。”這小廝聽後態度愈發恭敬起來:“不知公子可有請柬?”楊帆將請柬從懷裏拿出,遞給那小廝。
那小廝仔細檢查過請柬後,將請柬還給楊帆,將手向樓裏一探:“楊公子,這邊請。”
楊帆帶著孔瑜、吳伯二人向醉霄樓內走去,屋內早有人喊到:“淳安楊帆楊公子到。”
“淳安楊公子?”樓內眾書生一驚,便紛紛議論,多半是驚呀與敬佩:“莫非是寫出'是非入耳君須忍,半作癡呆半作聾'這等佳句的楊公子?”“是了,楊公子的佳作傳遍了整個汴京。帝姬與鄆王殿下此番從汴京來到臨安定是會請楊公子來參加詩會。”當然也有不屑與冷笑:“哼,什麼狗屁楊公子,不過是盜世欺名之輩。”
楊帆聽了眾人議論隻是淡然一笑並不在意,反倒是孔瑜埋怨道:“帆哥哥,他們怎麼可以這樣說你。真是氣死人了。”
楊帆笑著安慰孔瑜:“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又何必在意那麼多呢?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好一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楊兄說的每句話都是如此的精辟。”程度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入了二人的耳朵裏。
見是程度,楊帆哈哈大笑:“程兄,你這可是太誇獎我了。”
“程度見過吳伯,孔姑娘。”程度向與楊帆站在一起的孔瑜和吳伯行了一禮。
行過禮後,程度楊帆說道:“數日不見,楊兄的文采又見增長,著實讓我佩服的很啊。”
楊帆搖了搖頭:“你就不要再揶揄我了。”程度聽後又是一陣大笑。
“你要小心了”程度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的說道:“這次詩會與以往不同,乃是德慶帝姬與鄆王所辦。你的兩首詩在汴京大放光彩,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許多有心之人都盯上了你,恐怕都要在詩會上對付你了。”
楊帆聽後眯起眼睛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絲冷笑:“想踩我來刷自己的名聲,那我恐怕是要讓他們失望了。”
“什麼狗屁佳作,不過是嘩眾取寵而已。”一個不是十分和諧的聲音傳入楊帆等人的耳朵裏。隻見說話那人一身青袍,手裏拿了一柄玉質的扇子。
楊帆還未開口,程度卻開口罵道:“劉剛,你他娘的是不是找死?”
“呦呦呦,我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在醉花樓被我開了瓢的程公子嘛!怎麼,頭才剛好就又想被開瓢了?”劉剛和身旁的幾個書生笑到。
“你……”程度剛說出一個字,就被楊帆打斷了:“程兄,人被狗咬了一口,人難道還能再咬狗一口?”
“哈哈,人怎麼能咬狗呢?劉公子,你說呢?”程度聽了楊帆的話後,笑著問劉剛。
劉剛被堵的啞口無言,一摔袖子“隻能逞口舌之快,待會定要你們身敗名裂!”劉剛陰狠的看著四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