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俞斌怨天尤人了一陣,決定還是先看看廠裏的情況再去附近找電話報警,他敏捷的衝到牆壁下麵,撿起一塊碎玻璃,聽了聽裏麵的動靜確定門口沒人,把玻璃放到大門地下,綁匪們對自己的計劃很有信心,並不怎麼注意大門的動靜,隻是幾個人不時扭頭看看四周,牆壁和大門,好像是怕有些閑漢們過來,不小心闖進自己的窩點。兩輛車停在院子裏,墨鏡男扛著那個女生走出紅麵包,女生頭上戴個黑色的罩子,還在不停的掙紮,墨鏡男哈哈笑著拍了下她挺挺的小屁股,說了兩句,女生便不動了,看起來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如今的天朝很少出現綁架現象,即使出現也不會暴露在大眾的目光下,所以生俞斌對這個也並沒有什麼經驗,好在學識淵廣,沒少看熱血小說,根據《國士》校大的描述,這種票稱為花票,屬於不能過夜那種,綁匪們若是還有職業道德感,今晚以前這個女孩是安全的,若是沒有榮譽感,那就很難說了,生俞斌仿佛看到一朵鮮花花瓣飄落了下來。
好在沒過多久,墨鏡男就走了出來,生育斌送口氣,此人摸出手機說了兩句,應該是給城裏的同夥打電話,打死生俞斌都不相信對方會弱智到直接撥打事主電話,對方計劃的這麼周詳如果最後出現這麼個鏡頭,那說明母豬都能上樹了。
田波光覺得自己很幸福,兄弟幾個今天做了一票大的,這個小妞可不簡單,長的漂亮不說,重要的是老爹是長洲市數的著的商界人物,堂堂高潔地產董事長加總裁,出手能小氣的了?尤其聽說這個妞可是王總裁的心肝肉,這一票下來,兄弟們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大哥要哥幾個過去一個看著那小妞,自己挺身而出擔起這個重擔,雖然老大說不可以隨便碰活財神,架不住自己槍快,先爽爽再說,反正都是換錢的貨,便宜自己總比便宜其他人強吧!看樣子還是個雛呢,這麼多失足少女老子都搞的定更何況這個,想起女孩清純的俏臉田波光都感覺自己快飛了,搞不好讓她死心塌地跟著自己,嘿嘿。
生俞斌看到一個相貌猥瑣的男子一臉淫笑走進關著女孩的房間就知道事情有變,這家夥典型一個淫蕩男,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他要是不搞出點事來,自己都可以路不拾遺了。
現在再打電話找警方恐怕黃花菜都涼了,生俞斌四處打量著,繞到幾間房子窗戶的死角處,撕掉衣袖纏在手上,飛步跑上牆壁,在牆壁上跑了兩下往上麵一跳雙手拉住牆頭,翻身蹲在牆頭,這身手不去跑酷都浪費了,什麼16層樓上翻跟頭的小毛子,跟生俞斌的身手一比簡直就是渣滓。牆上有幾片玻璃渣,生俞斌的雙手開了兩道口子,雖然做了保護,可是效果不是很好,鮮血滴落了下來,生俞斌顧不上包紮,警惕的看了看幾間房子,翻身跳了下去,雙腳觸地的瞬間滾動了一下,把聲音降到最低,很標準的戰術動作!遍地的白桶幫助他很好的掩飾住了身形,綁匪們的房間裏走出一個人,解開褲子洋洋灑灑撒了泡尿,看了看四周,覺得沒什麼不對勁,抖了抖,提上褲子走回屋內。
時間不等人,隻怕自己再躲一會鮮花就凋零了,生俞斌迅速弓腰到綁匪們的房間外麵貼著牆壁聽了聽,裏麵似乎在打麻將,這些家夥的心理素質還真好,絲毫沒有緊張的感覺,生俞斌鬆了口氣,蹲著身子慢慢走到關著女孩的房間,裏麵有些淩亂的聲音,伴隨著女孩嗚嗚的叫,好像嘴裏有東西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