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沒有什麼問題了吧,那我們還有事情問你,可以吧。”
“當然,你們有什麼事情盡管問吧。你也算得上是我的半個恩人了,要不是你,豔子說不準還抱著我在那大廳裏呢。”
景豔聽著敖永安的話,臉竟然也紅了起來。嬌羞的看著她,看起來很不好意思,幾個人都哈哈的笑過。
“好,既然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你們也算是我們撮合的。你們可要好好地謝謝我們,可不能忘恩負義,不然的話我們可不會放過你的。”
“就是,就是,親愛的,你說說咱們說什麼也有一段時間的孽緣呢。你說,幸虧這樣不是,要不然的話,我怎麼會給你家的豔子說你的醉話呢。是吧,你可要想想怎麼謝謝我們姐幾個,不然的話,人家可是不會放過你的。”
袁紫安腳步蹭蹭的就靠近了敖永安,手還摸著他的胸膛。看的敖永安一陣的顫抖,這可不是被這個女人誘惑的。這可是氣的,氣的胸膛都是上下的起伏,自己這可是找著家了,怎麼還能像以前一樣呢。
敖永安撇著個小眼神,看著旁邊的妻子,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去解釋。後來還是一句話不說,隻是看著,看著景豔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但是結果還是不甚滿意的,景豔的手就那樣的掐上了他腰上的橫肉。雖然敖永安疼的‘嗷嗷’直叫,但是心裏麵還是很開心。這說明自己家的老婆這是吃醋了,這醋吃得好,就算把自己的肉掐掉,自己現在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好了,現在說正事。你那天是怎麼知道子彈是朝著景豔去的,你又是從哪得到的消息感覺會有危險。”
“其實那是和紫安說分手的第二天,又找了個女人在酒吧裏。那天在酒吧裏,我喝的有點大,所以身邊的女人打電話的時候沒有一點的顧忌。雖說我喝大了吧,但是經常喝酒的的,怎麼可能會一點的意識都沒有呢。
反正我就聽見‘景豔那女人’幾個字,我就驚醒了,但是裝作沒有醒過來,繼續聽了下去。那個女人說過兩天的宴會中就會動手,仔細的我也沒有聽得太好,但是動手兩個字我沒有聽錯。”
敖永安接下來就不說話了,隻知道景豔手裏的勁道更大了。於是話都不在能說得出來,隻能憋著心裏的痛苦,敢怒不敢言啊,這是多大的痛苦啊。
“然後呢,接著說,就這點小苦都受不了。你說你還是個男人嗎,真的是太沒有用了,你這種就應該丟在一堆的猛男堆裏,然後被打幾頓,以後絕對絕的好。”
袁紫安看著被掐的男人,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這男人真的是太弱了。不就是被女人給掐了嗎,有啥了不起的。唉,這個男人,幸虧不是自己喜歡的型,要是自己看上了這樣的,她就決定自戳雙目。
“嗬嗬,嗬嗬......哪有,我怎麼會受不了。對了,然後我那幾天就一直在打聽著這件事情,那個女人的嘴裏也算是緊的,竟然套不出什麼話。但是後來我就多灌了她幾杯,嘿,你別說還真的有用。
那個女人就直接說了時間、地點,但是吧就是沒有說是誰。然後我就和那家的人多走了兩天,別說還真的是夠哥們,直接給了我請帖。我就去了,那天看見你進來,我還在想,你怎麼回來參加這樣的宴會。
我就多留了個心眼,進去的時候我就一直看著周圍的環境。其實我沒有發現那些拿槍的人,但是在那些人準備開槍的時候,我從旁邊一個正在補妝的女人的鏡子裏看見了。又看見豔子正好進門,我一害怕就趕緊撲了過去。”
“那照你這樣說,你也不知道是誰!怎麼可能,你知道這些竟然會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
看著敖永安不說話,也就是默認了。這點可是難辦,他們也是調查了,絲毫沒有一點的頭緒。甚至叫婁溪把那天的攝像頭掉出來了,但是看見了那些人的臉,竟然一點也沒有調查到更深一步。
這個背後的人,隱藏的還真深啊,難道就沒有一點的紕漏!?‘紕漏’!歐陽羽的眼睛突然睜大了,對著婁溪就吩咐到。
“婁溪,你現在立刻把那家人那天的監控全都調出來,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婁溪沒有繼續追問,直接就往旁邊的電腦前麵一座。手指就在上麵打動了起來,歐陽羽就站在旁邊,動也沒有動的看著電腦屏幕,不想漏下一點的事情。
“好了,要掉哪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