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想要吃上兔肉,那就要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但是在這片地方,她們中間無論是誰,留到了現在就可以知道對地形肯定特別的熟悉,所以這是徒勞。
但是樹上卻沒有人,要是不確定的話,應該先爬到樹上確認一下,在陸地也是死,為什麼不冒險一試?要是賭贏了,那麼就可以好沒有後顧之憂的飽飽美食一頓。
另外幾個人,應該隻有東邊的兩個是一夥的,其他的應該都是自己一個人。她們無論誰拿到那隻兔子,吃到的可能性都不是很大。相反要是那對姐妹可以信任對方,他們兩個可能就會是贏家。"
歪著頭繼續觀察著,果然不到一會,地上拿著兔子的那個女人抬頭看了眼身邊的樹。迅速的把兔子放進了嘴裏咬著,爬上了最高的樹杈。剩下的幾個人發現已經被發現,也隻能悻悻的離去。
但是歐陽羽卻看見了最沒有人道的一幕,那個女人坐在樹上。從褲子裏拿出一柄刀,朝著兔子刺了去,嘴伸到下麵喝著從兔子身上留下來的血。不到一會的時間,就停止了動彈,簡單的拔毛。
很快兔子身上就光了,再次拿起刀,歐陽羽看見那個女人的眼裏沒有一絲的情緒。輕輕地劃開兔子的肚子,隻是做了簡單的清理,就削下一片片肉,往嘴裏送去。
"嘔……"看到這的歐陽羽實在是受不了了,扶著一棵樹,幾乎把早上吃的所有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這就是訓練的僅僅一小部分,你確定你受得了?"
"我可以。"擦掉了最邊的殘留物,歐陽羽堅定地看著公公說道。
"行,我剛才已經聽到了你的說話,我心中有一個決定,希望你可以去做。你要是答應,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見可以讓你進入到裏麵學習的人。要是不願意,那咱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走下去。"
"我願意,我知道你是不會傷害我的。"
南偉誠看著這個隻是到自己胸口的女人,第一次眼睛裏閃過了除了欣賞之外,還有敬佩。
看著麵前坐著的中年人,歐陽羽知道了,估計這個人就是公公要帶自己來見的人。要進入裏麵訓練,可能不隻是要公公一人同意,看來他的地位也是至關重要。
中年人沒有理會她的到來,確切一點說他也壓根就沒有理公公的到來。隻是坐在那裏,看著前方的視頻。
"咳咳。"公公假裝咳了兩聲,以顯示自己的到來。
"咳什麼,知道你來了。你難道還想叫我把所有人都叫上,夾道歡迎你不成。"那個男人毫不留情的向南偉誠衝到。
"我今天帶了一個人,你看看,咱們的計劃似乎現在可以實行了。"
那個男人現在才睜眼看歐陽羽,看也隻是看了兩眼,就不在去看她。歐陽羽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但是氣的公公對那個人直叫喚。
"向陽華,你什麼意思!我帶的人你就不能瞧一瞧!"
"剛才她對那幾個女人的看法,我已經聽到了,不然你當我們這裏真的是原始部落?從你帶著她進來,我就一直在觀察她。她好像叫你爸是吧,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個女兒?"
"老家夥,這是南溪那臭小子的老婆,可是我兒媳婦。怎麼樣,是不是不錯!"
歐陽羽沒有想到公公還會有這一麵,竟然回像自己的老友顯擺自己。真的是老小孩,即使是公公那樣剛硬的漢子,可還是有很可愛的一麵的。
"那你這老頭兒可撿到寶了,我同意她進來,但是她卻不能服眾。咱們可是觀察那幾個女人很長時間了,她們之間的鬥爭,是我們都想想不到的。"
兩個人陷入了沉思,歐陽羽在一邊站著心裏癢癢的,難道叫自己來就是對自己品頭論足的說一通?至少也讓自己知道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吧。
"你們可以給我說是什麼麼?我好像隻是答應了,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歐陽羽終於忍受不住沉默的氛圍,開口像兩個人問道。
"你還不知道,這老頭還真會賣關子。"那個中年男人斜眼看向公公,歐陽羽汗水直流。"是這樣的,我們這裏有幾個困難戶,我們想把她們歸在一起,但是想讓她們在一起執行任務,可真的是難上加難。你覺得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