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羽不在說話,她知道此時的宋雨也在麵臨著自己所不願經曆的一切。
就算再傻,在什麼也不懂,歐陽羽也知道把自己輸了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如同互相的取暖,擁著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宋雨那尖利的聲音把她吵醒,才知道她上班已經遲到了。就算官職不小,但是遲到也是她不允許在自己的身上發生的。
歐陽羽出了房間看見家裏沒有人,但是桌子上還有爸媽留下來的早飯。拿到了廚房放到了微波爐裏,轉了溫熱,宋雨也剛好洗漱好出來。拿著歐陽羽熱的飯,喝了兩口,拿了桌子上的冷麵包就走了。
看的她頻頻搖頭,上班什麼的果然是最辛苦的。
歐陽羽穿著吊帶睡衣,無聊的在家裏閑晃悠著,不知道可以做什麼。嘴裏喝了一口水含起來,不吐,也不下咽。就在收拾桌子上的殘骸時,家裏的電話開始不停的響了起來。這一響不要緊,直接嗆得歐陽羽治咳嗽,踉踉蹌蹌的小碎步移到了電話旁。
沒好氣的就問,“誰啊?”
“你媽我!你說誰啊!”歐陽媽媽的聲音從電話裏穿越了過來,嚇得歐陽羽立即在沙發上坐正。“現在立馬就把自己收拾的妥當一點,我和你王嬸說好了,今天人家有時間,你現在就出來。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要是你到時間來不到,你知道後果的。”
也不等歐陽羽反駁些什麼,立刻就把電話掛了。隻留下發呆的人,用腦子不斷地思考著自家的老媽剛剛說了什麼。
對了!!!“相親!”歐陽羽想起來了,昨天自己腦袋一糊塗,答應了爸媽去見他們給介紹的男士。
事到如今歐陽羽也隻得回到自己的屋裏,把自己給整理好。看著鏡子中那個慘白的人,不敢相信隻不過一夜,自己怎麼會變成了這樣。拿出了化妝品,在臉頰旁鋪了鋪腮紅,才讓自己的臉色有了紅潤。索性也幹醋畫了淡妝,隻弄臉頰也有些別扭。
準備好的歐陽羽深呼吸了一口,壓下心中的怨氣,踩著小高跟就‘噔噔’的出去了。
到了說好的咖啡館,服務員就立刻迎了上去,問有沒有預約。歐陽羽隻說了聲‘找人’,那服務員就很自覺地把她帶到了一群人的麵前。
這還確定是咖啡館?不是一些街上的小飯店?從來沒有見過一張桌子原來可以做那麼多的人,真的就是七個人站了滿座。這真的隻是相親,不是家長見麵會?
男人那邊的父母可是都到了,看見歐陽羽,就開始不斷的上下打量。
“鼻直而挺、鼻翼飽滿,還是比較有福氣的。但是在生活中會掌管權勢,你說咱兒子不會受欺負吧?耳垂挺大的,是“命好不怕運來”的類型!咱們也都可以沾沾她的福氣,享受到衣食無慮。眼睛要大且清澈,眼睛黑白分明,目秀神清,秉性堅毅,識大體,不急躁胡為,處事有條理。不錯不錯,除了可能會長點權勢,其他的都挺好,長得也不錯。”
歐陽羽沒有接收到‘請坐的’邀請,反而接受了一次麵向的測試,那個瀑布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