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來,頭上就被一擊。“你說你這個死丫頭是想死嗎,胳膊燙傷了還敢給老娘我洗澡。你不知道你的一切都是老娘給你的嗎,竟然還敢給弄的傷回來,還不愛惜自己。”
歐陽媽媽滿眼泛著淚花的看著歐陽羽,轉身就拿起了電話,接著就聽見向全家報告的說話,嚇得歐陽羽冷汗直冒,看來明天又是狂風暴雨啊。自己又要受到自己那一大家子的輪流攻擊了,看來全家就一個女孩,受寵還是有不好的。
“媽,我錯了,你就別在告狀了,你就不怕我明天死於口水。”歐陽羽急忙掛了歐陽母手中的電話。
歐陽媽媽還是很心疼,叫宋雨從櫃子裏拿出了醫護箱,把歐陽羽推到了沙發上,叫她抬起手,幫她上著藥水。在一旁看得歐陽爸爸還一個勁的說,“輕點,你說你輕點。怎麼上個藥手勁還那麼大,小羽,痛不痛啊。”
歐陽羽頭靠在宋雨的肩上,搖了搖頭,自己有那麼幸福的一家,自己還在渴求什麼。愛情什麼的可能不適合自己,反正自己有那麼幸福的家人,至於老公什麼的,就隨便找一個吧。
夜慢慢的變深,有的人已經陷入了夢想,各懷心思的做著不同的夢。有的人卻依然的神誌清醒,比如現在喝酒的南溪,在自己的別墅裏,在空蕩的大廳裏,茶幾上已經擺了幾個紅酒瓶。
但是越喝越清醒的南溪,看向窗外那清冷的月光。此刻的那個小女人在做什麼,胳膊上的傷有沒有注意一點,千萬別越來越嚴重。喝著手中酒杯裏似血的酒,南溪的心如他這所房子一樣,隻是一個臨時的住所,每天不回家的原因也是因為沒有點溫度。
自己在屋子裏都是冷冷清清,什麼時候,自己的那個人才能來和自己一起住,來給這房子添一絲的溫暖。突然想起了什麼,南溪拿起了手機,“喂,文峰,現在不忙吧。麻煩你一件事,把今天找到歐陽羽的地方拍下來,我想要那塊地蓋所房子。”
另一邊的李文峰呆呆的看著前方,耳朵吸收著頭兒給他的命令,真的是太神奇了,愛情原來真的能把一個聰明的人變得愚蠢。頭兒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但是支持他不論是作為朋友,還是屬下的立場上都要做的事。
第二天的一早,歐陽羽早早的起來,叼著早飯出了家門,今天她要做一件大事,一件自己決定要做的事情。坐在公交車上,歐陽羽有點舍不得這條路線,自己當時的滿懷希望,現在終將還是要化為平常。
站在公司的門外,腳步一直都無法邁不出去,看著那高大的建築,眼睛有些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