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西城已破,西路先鋒請主帥速向東撤退。”
“啪”主帳裏傳來瓷器摔碎的聲音,眾將看了看主帥手中的上好的瓷杯,紛紛埋下了頭。果然,不出片刻,主張內傳來主帥暴躁的聲音,“混賬,一群飯桶,一日退守兩次,兩次、、、這是要氣死老夫、、、”
對方主帥尚未露麵便已將自己打的連失兩座城池,簡直是恥辱,前所未有的恥辱。廉王從未想過自己在朝堂上呼風喚雨,但到了這戰場上就輸的一塌糊塗。雖然不是什麼主城,但初戰便已如此,對士氣的影響可不是一星半點。要知道打仗靠的就士氣,而對方此時無疑是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關鍵是連對方主帥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想到這裏他氣憤將手中剛換好的茶杯又砸了出去,怒道:“去,給本王查,本王就不信一軍主帥,就躲在帳篷裏不出來了。”
於此同時千裏之外,黃沙彌漫,一行人疾馳而來,為首的白衣男子忽然勒緊韁繩,一隻白鴿緩緩落入掌中,不緊不慢的的打開密信。
隨即將密信扔向落後一步的青衣男子,俊美的臉龐閃過一絲笑意,“王爺當真使令我刮目相看,一出手就將衛國的主帥逼的向後撤了兩次,這要讓衛廉知道你還沒到軍中的話,估計上吊的心都有了吧1”
青衣男子看也不看手中加密的信,揚眉歎道“不過是僥幸罷了,今次不過是衛廉那個老匹夫坐鎮罷了,若是她來了,想在這麼輕而易舉的打勝仗可就難了。”
徐卿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請我來不會就為了這個吧,我可不相信寒王殿下是個貪生怕死之徒。”
“這世上那有不怕死的人,隻是死的有沒有價值罷了。”
徐卿唯眼神恍了恍,縱馬跟了上去。她真的有那麼厲害麼,竟讓自家王爺視為對手,他倒是很想見識一下,衛國的姑蘇翁主。
這片大陸上主體上分為三個國家,西楚,南晉和衛國。其中還夾雜著大大小小的宗教數千,其中以西楚的國力最為強盛,南晉次之,衛國最後。而楚驚寒便是西楚皇帝的弟弟,號稱寒王。
越嶺山中
後山的竹林中,琴聲如流水瀉下,竹葉隨風瑟瑟落下,石椅上的白衣少女,執棋不語。半晌,女子將棋放下,笑道:“師傅的棋,是越來越精了,徒兒自愧不如。”
對麵烏發老者,自顧自將手中的白字將棋盤填滿,說道:“雁兒,你來這裏也有四年了吧,如今也該回去了。”
衛雁兒將手中的黑子擺了擺,笑道:“師傅如今可是越來越煩雁兒了,到是師傅又得了哪個稱心如意的徒弟,要快些趕走徒兒才好。”
烏發長者笑了笑,眼中滿是溺寵“有誰能比的上我家雁兒,倒是你那不中用的爹,這次恐怕是倒大黴了,原先他出什麼事是不該讓你去的,但這畢竟關係到衛國的興亡,你還是去一趟吧。”
衛雁兒將手中棋子擺好,說到:“師傅這是要讓我與師伯做對呀|不過這也無防,倒時候雁兒下手輕點就是了。”
烏發長者捋了捋胡子,笑道,:“你與你驚寒師弟還不知道誰贏,就這樣的口氣,到時候輸了可別讓為師去救你。”
雖是氣惱話卻充滿了溺寵,誰不知道烏蒙山的靜一居士最是護短,和他靜空師兄的嚴厲同樣聲名遠播。衛雁兒將最後一個棋子落下,笑道:“那徒兒去了,師傅可要記得來救兒。”
烏發長者搖了搖頭歎道:“這徒弟是越來越不守禮節了,不過也越來越像為師了。”說完不免歎了口氣,一揮手,順便把剛剛擺好的黑子打亂,這徒弟也該自己曆練一番了。畢竟當年的事,帶給她的影響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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