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來,幹了。”徐天陽站起身來,雙手舉起酒杯。
“來,幹了!”眾人都舉起了酒杯。
秦傲淩喝完一杯酒,又吃了幾塊龍肉,笑著說道:“這些年被囚禁,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說著說著,他又斟滿了一杯酒,一口氣又喝了下去,繼續說道:“現在能與你們同斟共飲,我真的很開心。我一輩子都沒有這樣開心過。”
徐天陽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兄弟,來我敬你。”說完,他為秦傲淩斟滿酒,又為自己斟滿了一杯。
“獨倚鐵窗絕人間,半生滄桑無人知。思親思故不得見,唯有夢中淚無聲。”秦傲淩短短兩句話,卻道出了他被囚禁那些年的心酸和悲痛,讓眾人心中都是一酸。他不停地望嘴中灌酒,似乎要把自己灌醉。
“兄弟,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我們要展望未來。”徐天陽也連續喝了幾杯,隨即又開口道:“正是因為有種種磨難,才磨出我們所向披靡的利劍!”
“對,我們要展望未來,要磨出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劍!”秦傲淩鄭重其事地說道,昔日的雄心壯誌又回來了。
眾人都把不開心的事全部拋之腦後,隻要這一刻開心就足夠了,明天的事情誰都無法預料。他們推杯換盞,暢所欲言,聊得好不開心。
第二天早上,陽光明媚,清風拂麵。這是新世界的第一個早晨。但是徐天陽卻找了一個借口,一個人離開了新世界。他要布置一個殺陣,和流風平合夥除掉陳老魔,然後去陳家救出白玲。他不想大家為他擔心,所以才沒有將自己要做的事情說出來。不管結果如何,他都一個人承受。眾人才剛剛脫離苦難,他真的不想他們再次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他在望天古城周圍轉了一圈,最終將布置殺陣的地點定在望天古城的東北邊。這裏四麵環山,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是布置殺陣的最好地點。
“就這裏了。”徐天陽打開儲物袋,將所有材料都取出來,開始布置殺陣。
他首先將數萬陣旗插入地心之中,讓數萬陣旗氣息相連,成為一個整體,到時候能夠徹底封鎖這一片地方。接著,他又把各種材料隱藏於泥土之中,並且施展玄功,隱去了這些材料的氣息。
最後,他運轉《空間之章》和《時間之章》,用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在這裏刻畫殺陣的“陣符”。這些“陣符”是最重要的,也是他昨夜經過苦思冥想之後才想出來的東西,能夠定格時空,把這片殺陣都定住。就算是一個滅世級初期的高手來到這裏,也會如同身陷沼澤之中,半多掙紮不出來。
直到深夜,他才將殺陣布置好。他抬頭望著滿頭繁星,道:“但願能夠成功吧。”
輕風吹拂,周圍的樹木簌簌而動,地上的樹蔭如同鬼魂一般,左搖右擺,飄忽不定。徐天陽化作一道流光,往望天古城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