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決定了,明天用數百麵陣旗為陣眼,布下一個繁複而深奧的隱匿之陣,使得這一片地方徹徹底底地隱藏起來。那樣,就算是一個陣法高手也很難發現這個地方,即使是發現了,想要破開大陣進入來也很艱難。
咚咚~~咚咚~~
正在徐天陽準備盤腿修煉的時候,如同清泉流水般的敲門聲傳到了他的耳朵之中。他站立起來,走到門前把門打開了。
“白玲姑娘,原來是你啊,進來吧。”徐天陽見到門口外麵站著的人竟然是白玲,心中吃了一驚,隨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白玲請進去了。
白玲在一張石椅上坐了下來,開口道:“沒有打擾你吧?”
徐天陽擺擺手,笑著說道:“沒有,沒有。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休息啊?”
白玲歎了一口氣,輕輕皺起了眉頭,說道:“可能是想的事情太多了,睡不著。”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我想問問你,我的師傅真的有你們說的那樣壞嗎?”
徐天陽微微一愣,沒有想到白玲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可是他很快有恢複了一如既往的神采,笑著說道:“他對你如何,我不是很清楚,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回答。但是他對別人,真的是殘忍至極。你也聽到炎泰定說的話,你師傅為了霸占他的母親,各種陰險毒辣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其惡毒的程度,比惡魔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玲又歎了一口氣,眼神很複雜,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事情。
“水怪大王說的話,你還記得吧?如果它說的話是真的,你也隻是你師傅的一枚棋子而已。你師傅為了和水怪大王達成見不到人的勾當,故意讓你去抓狼神,其實就是想讓你去做水怪大王的晚餐,讓你被水怪大王吃掉。”徐天陽正色說道。他知道白玲還是一個純真的少女,心地太善良了,想的事情也比較簡單,所以才會如此說道,希望她能和衡坡堂的堂主劃清界限,割袍斷義,不要被那所謂的養育之恩迷亂了自己的心智。
“我師傅平常時對我們都很好,他怎麼可能故意讓我們去做水怪大王的晚餐呢?一定是水怪大王想要離間我和師傅的關係,才會這樣說的,我不相信我師傅會是那樣的人。”白玲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眼神之中夾雜著一絲傷感。她口中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心中對她師傅的印象卻大打折扣了。
徐天陽在她身旁的石椅上坐了下來,望著她鄭重其事地說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時間會為你解釋你心中的疑惑的。但是我擔心你還沒有認清你師傅的毒辣心腸,就已經遭到他的毒手了。”
白玲轉過頭來,看著徐天陽的雙眼,忽然之間紅了臉,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隨即低下了頭,很久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