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明明沒有看到陰沉男子對司徒天山做任何動作,但是司徒天山還是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來不及抹去嘴角的鮮血,司徒天山臉上連一點怒氣都沒有,顯然對於陰沉男子的懲罰不敢有異議。
“尊者,那小子雖然有些麻煩,可是我堂堂一個傳說級煉氣士,不可能對付不了那麼一個小廢物啊,主要還是紅袍惹的禍!!”
“我未曾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深的城府,如此深的算計,是屬下失策了……”
“城府?再深的城府,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渣!天樞殿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天樞殿從來都是用絕對的實力,碾碎一切!你看看你,算計又算計不過,打又打不過,要你戰炎堂何用?哼!”
說道這裏,一道黑光呼嘯而過,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飛出,擊中了跪在地上的司徒天山!
“啊!”
慘嚎一聲,原本隻是單膝著地的司徒天山臉上露出劇烈的痛苦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這麼重要的一顆棋子,你竟然和我說不見了!!”
“我一定將功補過,將那小子抓回來!”司徒天山額頭上滿是汗水,說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有人會相信在別人麵前高高在上的天樞殿紅衣使者,會有這種憋屈的模樣。
“將功補過?你知道他到哪裏去了麼?這就是你最大的過錯!”陰沉尊者說到這裏,用上了咆哮。
“難道……難道那扇大門後麵,真的是我族的……那個地方?”司徒天山回想那扇圓形門開啟之後的熟悉感,臉上露出濃鬱的驚恐之色。
“就是那裏!如果不是那個地方出事,殿主會親自找我麼?你不知道最近殿主已經到了緊要關頭麼?”
陰沉尊者的話,直接讓司徒天山傻了眼,呆呆地跪在地上,長大嘴巴,眼中滿是恐懼。
“殿主的意思,罰你到聖山上麵壁五年!”說這句話的時候,陰沉尊者的語氣之中,竟然帶了一絲恐懼。
本來隻是麵壁,而且隻是五年,對於一個煉氣士來說,這實在不算什麼,可是不但陰沉尊者說出來的時候十分古怪,司徒天山聽到聖山、五年這兩個詞之後,全身如同篩糠一般抖動起來,仿佛那聖山就是地獄一般,讓他恐懼無比。
陰沉尊者傳完話之後,不再理會在地上懊悔的司徒天山,袖子一拂,包括妖龍王在內,兩個人都被傳送出了這個空間。
過了良久,陰沉男子自言自語道:“紅袍將他的棋子打入那一界之中,不知道有什麼目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小子也隻是一個宗師級的貨色罷了,即便是到了那一界,也不可能翻出什麼大的浪花來,真不知道殿主為何如此擔心!”說完這一句之後,陰沉尊者整個人也漸漸變得模糊,在空間之中兩排巨大黑暗獠牙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