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南天黑著一張臉看著徐天陽,欲言又止。
在場的煉氣士,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了範雲天的身上,徐天陽的成績,這裏隻有他知道了,他們都很好奇,進去了接近四個時辰,徐天陽到底闖到哪一關了?
在眾多煉氣士的注視之下,範雲天的壓力突然變得有些大,早已準備好的說辭,突然變得有些難以說出口。
但是,這個關頭,總得有個說法,範雲天調整情緒,冷笑了一聲,道:“恭喜徐天陽,第一次來天王船,就闖過了第五關,實在是可喜可賀。”
“什麼?進去四個時辰,才闖到第五關?”
“也難說,畢竟那天王船的變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武南天號稱找到了天王船的竅門,不也是這一次才闖到第六關麼?第一次闖關就有這種成績,已經很強悍了!”
“那倒也是,範長老作為學院的長老,倒是不可能說謊。”
“不過這一次打賭,徐天陽可是輸了啊!嘿嘿,下麵有好戲看了,不知道他怎麼收尾。”
“哼,徐天陽最近在學院出的風頭也夠多了,你看他這一次,還是鋒芒畢露,什麼挑戰都敢接,這一下杯具了吧,我們看下去吧!”
“也是,做人就不能太裝逼,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一下看他怎麼處理。”
……
各種議論聲傳來,大部分都是看不慣徐天陽的,這也是大部分煉氣士的心理,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對於比自己強的人,一有機會,就會去挖苦,一看到這種人出醜,自己就得瑟。
武南天聽了這些議論之後,原來的擔心之色盡去,得意了起來!看來,老子還是眾望所歸啊。那徐天陽明顯已經有些惹得天怒人怨了。
徐天陽此時也沒有說話,隻是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範雲天。
範雲天直接被徐天陽盯得有些發毛,大聲道:“怎麼了,徐天陽,盯著我幹什麼?輸了賭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還想賴賬不成,還不趕緊地跪下來磕三個頭,難道你想食言而肥?”
“好!很好!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徐天陽怒極而笑。
“你身為天王船的長老,顛倒是非,扭曲事實,信口雌黃!我剛剛明明是闖過了第七關,你竟然改成第五關。簡直是罪大惡極,你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徐天陽接著就是一連串質問。
“說出這樣的話,我都替你臉紅!”
“徐天陽!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是天王船的裁判,豈能如你所說的那麼不堪,不要賭賽輸了就如此惱羞成怒想著扭曲事實。”範雲天的話裏有些氣急敗壞。
“你說範長老汙蔑你,你可有證據?沒有的話,那就是想逃避賭賽的懲罰!”武南天這個時候信心滿滿地出來替範雲天解圍,同時再加上的對徐天陽的反擊。
“證據嘛,自然有!”
眾人也沒看到徐天陽有什麼動作,隻聽到剛剛範雲天與武南天的傳音對話原封不動地響起。
聽那聲音,與範雲天與武南天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
“不可能!傳音的秘法,低等級的煉氣士不可能竊聽到高等級煉氣士的秘法,這完全不可能!”武南天氣急敗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