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慈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時候坐在教室中央的江堯希,仿佛遺世獨立,陽光透過窗台灑落地麵,一半昏暗一半明亮的教室正如江堯希一半清晰一半模糊的臉,隻記得原本還吵吵鬧鬧的同學們在他的吉他聲響起後,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
你說你最愛丁香花
因為你的名字就是她
多麼憂鬱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當花兒枯萎的時候
當畫麵定格的時候
多麼嬌嫩的花
卻躲不過風吹雨打
飄啊搖啊的一生
多少美麗編織的的夢啊
就這樣匆匆你走了
留給我一生牽掛
那墳前 開滿鮮花
是你多麼渴望的美啊
你看啊 漫山遍野
你還覺得孤單嗎
你聽啊 有人在唱
那首你最愛的歌謠啊
塵世間 多少繁蕪
從此不必再牽掛
院子裏栽滿丁香花
開滿紫色美麗的鮮花
我在這裏陪著她
一生一世保護它
我在這裏陪著她,一生一世保護她。柔美綿綿的吉他聲如流水般滲透每一個人的心,十指間細膩的流轉,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充滿著寧靜與憂傷,極富感情的演唱讓林曉慈覺得他仿佛是在訴說自己的故事,多希望畫麵就此定格,從此停留在這裏,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直到永遠。
就這樣匆匆你走了,留給我一生牽掛。那是林曉慈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聽江堯希唱歌彈吉他,後來,江堯希就轉學了。這首歌仿佛成了他最後的道別。
你說過你不會轉學的,為什麼最後你還是離開了?林曉慈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但是她知道自已永遠也不會知道答案了。
莫瑾辰的到來把林曉慈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中。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莫瑾辰彬彬有禮地說道,隨後拉著林曉慈旁邊的空位坐下。
“你可算來啦,跟你說個好消息,我剛剛又幫咱們社團拉了這四個會員,厲害吧?”勝宇師兄一臉得意。
“啊?師兄我沒說我要加入吉他社啊···”林曉慈一臉吃驚,說好的自願原則呢?居然給我先斬後奏。
“曉慈,剛剛問你的時候你點頭了呀!怎麼忘啦?”馮信君提醒道。
“有嗎?我剛剛···”
“有,不信你問小雪。”李宣棋接著說道。
林曉慈看向古定雪,古定雪肯定地點了點頭。
“可是···”我剛剛根本就是在想其它事情根本就沒注意到你們在說什麼啊!在這種神誌不清的情況下答應的事情應該是不作數的吧!
“別可是了,林曉慈,你要是反悔的話就太不夠意思了。”王勝宇一鼓作氣,根本就不讓林曉慈有還口的餘地。
“勝宇,別太咄咄逼人了,人家不想加入自然是有人家的道理,”莫瑾辰緩緩開口對著王勝宇說,然後又轉過頭對林曉慈說:“社團的加入遵循的是自願原則,有興趣加入的話我們隨時歡迎,但是如果沒有興趣的話我們也絕不強求。”
林曉慈看著莫瑾辰不好意思地笑笑,這麼說的話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加入啦?求你們不要再逼我了呀!
服務生剛好在這時上了一道菜,林曉慈大喜,機智地轉移了話題:“菜來了,大家趕緊吃吧不要客氣。”
可是李宣棋卻不依不撓,好奇心又發作,問道:“曉慈,你為什麼不肯加入吉他社啊?”
林曉慈一時語塞,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怕睹物思人,怕勾起以前的一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吧,這樣說不是太矯情了嗎?
情急之下,林曉慈浮現了一個理由,林曉慈想也沒想地就說出來了:“因為我不會彈吉他。”
“咳,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不會彈吉他也可以加入吉他社的,你擔心的問題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勝宇師兄說。
“是啊,曉慈,我們也都不會的,但是可以去學嘛,好不好?”古定雪說。
看著大家一臉真誠,林曉慈無奈,隻好答應了。
林曉慈,既然逃避不了,那就勇敢麵對吧。也許這是你抽離過去的最佳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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