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絕對不要和司宇天天都得夜夜笙簫,要做就等明年再做!
這可是以前司宇教給她,一年十二個月,做了一次!
司宇挑眉,噗嗤的笑出了聲,俊美如斯的臉龐湊近雲落,四目對視,藍眸中深邃得令人捉摸不透,唇角勾出魅惑人心的笑,“給你三個字,沒、商、量。”
言畢,便不顧雲落掙紮和拒絕,直接橫抱著她朝向休息室走去。
……
景家大宅內客廳,氣氛有點怪異,卻說不出那是什麼。
蘇沫從一開始看新聞到現在,都沒有回過神來,隻得雙眼空洞地盯著對麵超大熒幕電視,裏麵播放早已不是新聞,而是廣告。
坐在一旁的景夜淩靜默了一會兒,才語氣沉穩冷漠的道,“現在明白我之前為什麼那樣說了吧?”
這個艾布特一直不停爆料淩建軍的醜聞與私事,其實是故意的,艾布特本人不知道淩建軍背後那些不堪的秘密,很明顯是有人讓艾布特這麼做的。
目的就是讓淩建軍的名聲和形象受到嚴重的損失,急速下降,當然還有包括了其他因素。
是誰讓艾布特這麼做,不用說得太明,在心裏知道究夠了。
嗬,真像那家夥的一貫作風。
“我爸媽的死……真的不是因病而死嗎?”蘇沫低垂下頭,柔軟長發遮住了半邊臉,噪音有些沙啞。
她以為……他爸媽的死是病情而死,卻沒想到……
“當然不是,如果更深一步想了解下你父母怎麼死,可以去問問你親弟弟,隻有他自己知道全過程。”景夜淩神色依舊是沉穩未變,轉過臉睨向低垂著頭的蘇沫,那一雙深邃冷漠的墨眸中盡是心疼。
親弟弟?蘇墨嗎?
兩年前她都那樣說了,她還有什麼勇氣去見蘇墨?及時蘇墨還在期待她會像以前一樣,繼續和他親近。
但現在知道了真相的她,感到很愧對蘇墨,作為姐姐的她真的沒臉見自己弟弟。
“不要想那麼多,蘇墨很想和你快點和好,不要像縮烏龜一樣沒勇氣,那樣我會看不起你。”見蘇沫如此失落和沒勇氣的樣子,令景夜淩深蹙了下眉,這樣的蘇沫並不是他所認識那個蘇沫,於是毫不猶豫地打擊。
這麼沒有勇氣卻退縮不敢去見自己親弟弟的女人,他是最不屑的。
“我……我知道了。”聽到景夜淩如此說,蘇沫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畢竟這兩年來蘇墨一直打給她無數次電話,都被她無情掛斷,所以現在是該和好的時候了。
以前的她很氣憤,很心寒蘇墨會是那個Asura本人,很心痛他是淩家養子,但現在通過新聞裏艾布特的話,她忽然間什麼都明白了。
蘇墨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更會偽裝所有表情,這點她很小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隻是她太單純到現在沒發現而已。
既然她爸媽的死不是因病而死,是被有人下了藥,那她作為女兒,理應當然和蘇墨一起去報仇,而不是蘇墨一個人去報仇!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雖然她是女孩子,但也不輸給男人的力量,男人是力氣大,而女人卻是柔韌,所以她一定要和蘇墨一起報仇。
捋清了思緒,蘇沫抬眸,不再是聖母空洞,而是充滿了燃燒火焰的淺眸,亮得如天上星星一般,閃爍璀璨,語氣堅定,“夜淩,我們去找小墨。”
見蘇沫恢複以前那個蘇沫,景夜淩很滿意的笑了笑,“很好。”,便站起身牽著她的手,徑直往別墅外走去。
……
兩個多小時以後,蘇墨把車開到別墅裏麵,下來的兩人剛進去別墅裏麵,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蔣創皺了下眉睨向蘇墨,又睨向他褲兜裏一直振動不停的手機,眼皮一跳,暗自嘀咕了幾句:該不會又有什麼事情吧?
蘇墨掏出手機一看,又是景夜淩打來,便立即接了聽,邁開步伐走向別墅,蔣創也跟著走。
“什麼?你和姐在月湖別墅?哦好,我這就去。”掛斷通話的蘇墨一臉很是急切,轉身便跑出別墅外,坐進車子揚長而去,留下風中淩亂的蔣創一個人站在原地。
什麼情況?
“剛才Asura是不是來過了?”淩默晨的聲音傳進蔣創的耳裏,這才回過神來,扭頭睨向正走過來的人兒,唇角勾起柔和的弧度。
“嗯,不過他好像有急事的樣子,就走了。”蔣創無奈的笑了笑,便轉過身牽起淩默晨的手朝向裏麵走去。
……
蘇墨就像是吃了炫邁似的,闖了多少紅燈,越過了多少車子,平常隻用了一個小時才到,現在竟然跟玩命飆車似的,隻用了三十多分鍾到月湖別墅。
進入別墅裏第一件事就是喊名字,“姐——”
聽到這聲音,蘇沫剛站起身轉過去,便被一具溫暖的高大身軀緊緊擁抱住,蘇墨欣喜若狂地笑道,“姐,你肯願意跟我和好了?不生我的氣了嗎?”
當聽到景夜淩說蘇沫願意跟他和好時,他其實挺激動,才會開車的那麼快。
他不喜歡和蘇沫一直冷戰下去,兩年之久沒有像以前那樣經常聯係,所以很落寞孤獨,甚至很想快點跟蘇沫和好,恢複以前那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