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高傲的踩著高跟鞋緩慢上前,高挑身材緩緩蹲下身,纖纖玉手像是調皮一樣伸向楊央胸前,往下一拉,呼之欲出的嫩肉暴露在空氣中,風景盡是春光。
睨了眼沒帶罩罩的上半身,雲落冷笑著直起身,抬眸,四周張望著,眼尾餘光瞄到不遠處茶幾上玻璃杯,還有壺……
腦中靈光一閃,美眸中一亮,紅唇輕勾,抱著手肘走向茶幾,提起壺很有專業的往玻璃杯到了滿,才放回原位,再次端起淡黃色液體的玻璃杯。
轉過身,紅唇勾起一抹如玫瑰般危險的冷笑,便邁開步伐來到被撞到頭部而昏了過去的楊央,再次冷笑,手一倒,淡黃色液體從天而降地往瑩白肌膚的上半身撥了水……
滾燙的水接觸到肌膚的感覺,令昏暈的楊央立即發出淒慘的痛喊聲,在地板上滾來滾去。
玻璃杯再次從天而降的摔在滾來滾去的楊央,緊接著落到地板上碎裂成渣,光滑瑩白的後背正好滾壓下碎裂的殘渣,狠狠的刺入肉裏!鮮血從後背蜿蜓而下。
後背有幾處是被玻璃渣刺中了好幾個,鮮血自然越流越多,撕裂般劇痛令她漸漸呼吸困難,全神神經狠狠抽搐,撕裂般痛聲大喊著。
“啊……啊啊啊……”
見狀,雲落竟一點心疼都沒有,而是報複的快意襲向大腦,有一道聲音讓她不得不去做,於是再次蹲下身,動作盡量緩慢,撿起鋒利的玻璃渣。
美眸微眯起,瞳孔驟然收縮,一手用力按住楊央的光潔肩頭,讓她的後背與碎裂成渣的玻璃杯一同刺中!緊接著的是鋒利如刀的玻璃渣往楊央臉上,一劃一劃的破了相!
一直沒有說話的司宇此刻聽到那般淒慘哭喊的聲音,連眉毛都沒皺下,藍眸微眯起,冷冷的睨著這一幕。
剛才被楊央偷著豆腐時他很厭惡,卻不敢推開她是因為她的手機裏有他還沒來得及徹底刪除的一段視頻。
本來他都死心要掙紮,身體因為一個月內被三次麻痹注射,才會無力,隻要稍微動下都難。
可老天還是對他的好,終於有人及時出現阻止了這一係列動作,但沒想到出現的人竟是雲落!
他想問她,你怎麼來這兒,但看她那副樣子,就知道她真的發怒了,索性閉嘴不語的看戲。
不得不說……雲落這個女人,夠彪悍,夠膽大,夠勇敢,夠狠心……總之就是不會給他帶來太多不必要的麻煩。
就因為這點,他才會一點點喜歡上她……
“你到底想幹嗎!不要劃花我的臉……不要……不要劃……司宇哥……司宇哥……”楊央原本精致小臉,被雲落殘忍無情的拿著鋒利如刀的玻璃渣,一點一點地劃花了,她痛得聲嘶力竭,呼喚著司宇的名字想要求救。
後背的肉被玻璃渣刺中,加上臉被劃花,已經給了楊央心中留下了最深的痛苦和淒慘。
在最後一劃,楊央終於承受不住巨大劇痛,便直接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雲落冷笑著將玻璃渣扔在地上,起身往浴室裏把滿是血的雙手洗淨,強忍著聞到血腥味就想吐的衝動。
她絕不會讓他知道,她懷孕了,不是她狠心的不想告訴他,這裏不是最佳的地方,所以還是等回家後再說也不遲。
從浴室裏走出來,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司宇一直未動,令雲落感到很疑惑。
剛才她太心急就把門蹦開,全心地對付小三,根本沒機會看一眼司宇,現在一看就覺得他很不對勁。
原本氣色很不錯的俊臉此刻已經是蒼白如紙,紅潤的薄唇也沒了血色,而且整個身軀無力般靜靜躺在那裏。
無力?
他很無力嗎?
雲落一雙美眸中閃過心疼,暫時忘記了腹中還有寶寶的存在,便小跑上前坐在床邊,這才發現了白皙手背上有兩個細小的孔,像是被打針過。
“你被打針了?”雲落眸中溢滿了淚水睨著手背上,心疼不已的輕聲問。
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敢對待她的宇哥哥?是誰?
“麻痹。”司宇聲音虛弱的從性感的薄唇裏吐出了兩個字,便不想再說話,閉著雙眼隻想好好休息。
他體內麻痹劑在一大早就徹底消失了,可是體力還是很虛弱,因為一個月被注射的麻痹而使得身體變得無力。
“麻痹?這一個月以來,你被麻痹中度過?”不用猜也猜出來了個大概,這一個月依賴,司宇不是失蹤,而是被注射入麻痹劑而導致身體無法正常活動,就跟植物人沒兩樣。
原來他的‘失蹤’整整一個月,竟會是因為這個麻痹劑而無法逃脫。
忽然想起一個月前有人發來一條陌生的短息,雲落一雙美眸微眯,睨向臉色蒼白的司宇問:“我看到了你和……她發生了那種事,照片和視頻。”
說話間,她是指著身後昏在地上的楊央,裝作一副很生氣的樣子睨著全身無力的司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