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要好好說了,但是這邊貌似不是說話的地方。”說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是笑著地,“把這個王八羔子還有這倆丫頭都給我帶走。”人家說翻臉比翻書還快,我看她是翻臉比“燒書”都快!還有啊,你和徐虎是要有話好好說,但是你要帶走我和老大這是什麼道理呢?
那幾個大漢,聽到“烈焰紅唇”的一聲令下,立刻上來對我們拉拉扯扯,“走開啦,你和他之間的事情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啦!”老大一邊護著我,一邊推開一個大漢伸向她的手。
“別和她們廢話,都帶走!”看到“大姐大”這強硬地態度,這幾個壯漢的情緒也得到了極大的鼓舞。單看他們那肱二頭肌健壯的大臂,就知道他們的手勁兒有多麼的大了。
老大雖然生猛,但是再麵對這麼多壯漢的情況下,也立刻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弱女子,我的戰鬥力總體來說還不如老大呢,在掙紮了幾下無果之後,則更是乖乖地“束手就擒”。
前麵兩個壯漢拎著李雲翔,後麵兩個拎著我和老大兩個人,就像是拎了兩隻小雞仔兒一樣,把我們直接提溜到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那邊放著一輛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商務車。
“進去吧,你們!”我們好像是兩包垃圾一樣,被他們攢到了裏麵。我看向了前麵,徐虎被兩個壯漢一左一右地嚴加看管,而我和老大的旁邊分別坐著一個。
“我先警告你們,都不要想著其他的慫點子,或者想要逃跑,在我這邊,門兒都沒有!”“烈焰紅唇”坐在副駕駛,鄭重其事地警告著我們,她沒有回頭,卻點燃了一根煙,車子啟動之後,她把副駕駛的玻璃窗打開,嗆人的煙味兒就順著從玻璃窗那邊灌進來的風,全部吹到了我們這邊。
我和老大不由得被煙味兒嗆得眯起了眼,因為我們兩個是並排坐著,互看了對方一眼,隻這一眼,我立刻就捕捉到了她眼中的驚恐,我想她也看到了我的,這些壯漢看起來十分腦殘,但是也不可否認地凶神惡煞,“烈焰紅唇”則更不用說了,那是相當的“絕非善類”。這樣看來,我們好像是處在一個極其危險地地步。
老大輕輕地張開了嘴巴,從喉嚨裏麵吐出一團氣體,她對於現在的情況可真是無奈,然後又眼神哀怨地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說,“丫丫,這下咱倆可是要栽了!”
我雖然對於她的表現隻是麵無表情地回應的,但是我的心裏也是七上八下!老是在電視的新聞上看到一些人因為一些不是很嚴重的恩怨糾葛,被某某拋屍野外!
“呃嗯嗯呃……”想到此,我打起了寒顫,這太他媽可怕了,難道我的人生就要在我20歲的這一年的初冬時節裏麵,給生生地中斷了嗎?
艾小雅啊,艾小雅,你現在是處於一個被綁架的狀態啊,快點想辦法脫身吧。
聽到我發出的動靜,旁邊的大漢把臉轉向了我,“你幹什麼呢?不許亂動啊!”他滿臉橫肉,看起來真像是在香港電影中號稱“壞人專業戶”的成奎安。我看著他那雙“暴睛”,憋屈地低下了頭。
可是,我現在要怎麼脫身呢?周圍是銅牆鐵壁般的看守,而且我們雙方的武力懸殊非常大,不是像上次劉青山闖進我房間的時候,我和他是“一對一”地單挑,現在的情況,如果我們要是“硬碰硬”的話,那就是絕對的以卵擊石!
車子行駛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窗外的景色是我所完全不熟悉的。天,這到底是走到哪裏了?難不成真的出了省城,真的要把我們三人變成無名“野屍”嗎?呃啊啊啊……我不要再想下去了。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我仿佛可以明明白白地感受到它的流逝,心中早已被未知的恐懼所填滿了,車子每向前一步,我好像就離死亡又進了一步。時間每過了一秒,我的生命仿佛就被敲響了一個倒計時。我的旁邊坐著一個大漢,他壯碩的身體已經把車窗堵地嚴嚴實實,我根本看不到外麵的情況。
汽車緩慢地駛進了一個郊外的廢棄廠房前,當車子停下的那一刻,我閉上了眼睛,好像走到了黃泉路上。嗨,該來的,還是來了,我仿佛是一個快要登上斷頭台的即將臨行的犯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