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動手?”蒙麵男子開口了。
“今晚子時。”白衣男子的聲音好熟悉,可腦子就是想不起來,“一個不留。”片刻後,他又緩緩開口了。
嗯?他們要幹什麼?一個不留?難道是,我腦子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要不要報告衙門?那我就成女英雄了,不行,萬一被發現了,英雄沒當成,連狗熊都不是了,反正與我無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當我準備開溜時,惡魔般的聲音響起“誰?出來。”當時我腦子裏一片空白,隻有三個字浮現在我眼前——完蛋了!
我被人一把抓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我抬起頭正打算教訓那小子懂不懂憐香惜玉時,我,徹底想暈過去。這個白衣男子,不就是那晚出現在我房內的變態男人麼?
他也愣愣的看著我,嘴唇動了動始終說不出什麼,想必他也被我的突然造訪雷住了。
“看來我們太大意了,以為不會有人出現在這裏,澤音,這個女人交給你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蒙麵男子冷冷的說完這句話,飛上屋簷不見了蹤影。
“嗨!我,我不是故意偷聽的,隻是我迷路了,不小心,不小心才打擾你們的。”我傻笑著說,傻子也明白剛才那個男人最後一句話的意思。
“若然,這麼快就想我了?我不是說過我會來找你麼?哎呀,真是傷腦筋啊,怎麼辦呢,若然好像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呢。”澤音淺笑著說。
“不,不是,我什麼都沒聽到,我才來,真的,你,你不會,是想殺我吧?”我還很年輕的啊,雖然我原來的麵貌遠遠不及溫若然的,可好歹混個係花不成問題啊,到時候可別賠了絕世容顏又丟了命。
“我怎麼會舍得殺若然呢?”呼,好險,不是要殺我。
“那,那你是要放我走了?”我天真的問道。
下一秒,我是真的明白我有多天真。他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隻是讓你永遠無法說出這些話。”
要我變啞巴?靠!你他媽還不如殺了我!要我張著口依依呀呀一輩子蹦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還是給我兩刀來得痛快!
“跟你開玩笑的若然,你是我見過,最有趣的女孩子,我可不舍得讓你變成啞巴,記住,今天你什麼也沒聽見。”澤音依舊笑道。
我立即點點頭,覺得不對勁又問“你為什麼要放了我?剛剛那個黑人牙刷不是讓你殺了我麼?”
“因為,我好象有點喜歡你了。再說,還輪不到他來命令我。不過,黑人牙刷是什麼意思?”澤音疑惑的問。
“黑人牙刷,就是,就是黑黑的,高高的,瘦瘦的,傻傻的,醜醜的,極度欠揍的,懂了嗎?”誰叫他想殺我來著。
他思考了一會,轉過頭朝我又是魅惑一笑說“好像懂了。”
“小姐,小姐。”忽然聽見有人在叫我,好像是琉璃。
“啊,天這麼晚了,我得回家了。”我急忙說。
“這樣啊,那若然再見了,下次想我了可別在像今天這樣冒冒失失的找是,我會承受不了了。”說完,同樣以我不能看清的速度飛上了屋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