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我的記憶中,六年前的那個夜晚始終無法讓我忘懷,或許很多時候我們都是這樣的,兒時最純真的那份感情會一直存在我們心中,不管時間過去多久,當你猛然間遇到熟悉的人熟悉的事時,你就會想起那些故事。那些曾經的刻骨銘心。
我緩緩的走上前,順手推開了床邊的趙冉”滾蛋,別在這礙手礙腳的!“可能是被我一腳給踹的,也可能是被我那一手符咒給鎮住了,這次他倒是沒比比什麼沒用的,乖乖的走開了。
我在坐在床前向於丹說明了我和張牧推測的情況,於丹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反映,依然很平靜的看著我,嗬嗬,這點倒是沒變,記得小時候她就是這麼淡定。
倒是趙冉一直在旁邊自言自語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我也懶得管他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再在醫院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況且醫院中人多眼雜的,我和張牧也不好施展,要不是於丹住的這個病房隻有她自己的話,我估計我和張牧早就讓人報警當神經病抓起來了。
畢竟這種事情哪怕親眼見到了也不能大張旗鼓的拿到明麵上來說,這總歸還是屬於封建迷信裏麵的。
這時候問題就來了,我們要是出院的話住哪呢,我和張牧肯定是要兩天兩夜一直跟著於丹的,隻要於丹沒事,方老板肯定也沒事,那人不可能放著近的不整去整一個遠的,至於那倒黴的第三個人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我又不認識他,隻能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在我們搞定這家夥之前沒死吧!
到底去哪呢?賓館?肯定不行,兩男一女去住賓館,先不說怎麼住,主要是賓館裏全是人,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三通殮魂術“是怎麼害人的,萬一要是動起手來,再給住戶都嚇死!真要是出點事的話,警察來了我和張牧也不好交代啊!
就在我們發愁的時候,一直在旁邊站著的趙冉發話了:“我在郊區有套房子,是我爺爺的,我爺爺去世後那裏就沒人住了,周邊也沒什麼人,不行的話你們去那裏待兩天。”
我還真沒看出來,趙冉這小子雖然嘴比較臭,這時候還幫我們解決了大問題,也是,他家就是本地的,郊區的老房子借給我們折騰正好。
說走就走,本來於丹就檢查不出什麼病來,醫院見她醒了過來就很快的允許她出了院。我們五個人打了兩輛車來到了趙冉郊區的老房子裏麵。
兩室一廳的房間,地上厚厚的一層灰,整個房間所有的家具都用白布蓋著,正對門口的供桌上還擺了老人的一張黑白照片,整個房間就和靈堂一樣,看上去很陰森,一進房間於丹和張雪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我倒是沒覺得什麼,經曆過這麼多事情之後,這種場景對我來說基本上已經沒什麼恐怖的了,真鬼都幹過還怕照片嘛。我走到桌子前順手拿起了桌上的香,用打火機點燃,恭恭敬敬的給老人上了三炷香,畢竟死者為大,我們還要借用人家的地方,禮數自然不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