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坐在高階皇位之上,看下麵文官武官爭做一團,卻始終是想不到可行之法,不禁搖頭歎氣。
此時花雅正在去炬國的路上,尚國處於溫暖的地方,一年四季如春。炬國卻是不同,四季分明,夏暖冬寒。
花雅一路走來,路上的風景自是不同,花雅一邊欣賞景色,一邊心中卻又擔心花柔。
其實那老者所說是信得過的,他既然能預知花柔有難,還能把花雅從遠古帶回來,說花柔暫時不會有危險的話當然也是真的。
炬國之名,是因為炬國的一種花得來的,這種花會從春天一直開到秋天,冬天才會凋落,結出果實。
是炬國特有的花,炬國叫它紅火花。紅火花花開如火,花瓣大而豔麗,一整片的紅火花,在在遠處看去,就如同是火海一般。
紅火花是炬國的國花,因為這花花徑較粗,堅硬且較高,所以,如果摘一支花,就如舉著火炬一般,炬國也是因此而得名。
“公主,驛站到了”浮花公主身邊的宮女小鸞叫醒已經睡著的花雅。
“嗯?到了?那下車吧”花雅在小鸞的幫助下,整理儀容,下車進入驛站休息。
這處驛站已經在尚國的邊境了,驛站本是為了驛使而設置的,可以在這裏休息和更換馬匹等。
現在公主途徑此地,為了方便,就由驛站來接待,休息一晚,浮花公主便會繼續趕路。
驛站雖然是為驛使而設,但一些商人也會在這裏停留,因為驛站是官府所設,相對比較安全,商人帶著貨物,在驛站裏比較放心。
當然,會支付費用。驛站也為這項業務蓋建了一些專門的設施,比如倉庫、住房、馬廄、食堂等。
不過有公務而來驛站的官員是另作安排的,一般不會與商人們有什麼過多的交集。
浮花公主要來的消息已經早就有人通知了驛站驛長,驛站方麵為浮花公主安排了專門的住處。
花雅被小鸞攙扶著,從驛站的正門進入驛站,經過驛站的大堂(也就是食堂)的時候,裏麵的人都伸長脖子,想看看這尚國浮花公主的樣子。
可惜,令他們失望的是,浮花公主帶著麵紗。
大堂的商賈中,一桌坐在角落裏的兩個年輕公子才是重點呢。
他們是炬國三皇子的朋友,都是世家子弟。穿銀線白衣,腰係的是白玉腰帶。
此人是炬國敬侯的次子,叫做白思,他有一個怪癖,就是極其的喜歡白色。他的所用之物能是白的,就一定要是白色的。他這一怪癖炬國京都無人不知。
坐在白思旁邊的是三皇子太傅李重之子——李景。
李家世代是書香門第,雖是炬國人,但祖上曾經有人到尚國求學,深受尚國禮製的影響。
炬國與尚國不同,曾經是遊牧民族,後來被炬國的始皇帝統一了所有的草原上的部族,建立了世襲製的國家。
始皇帝建國後,派了人到尚國學習文化等,李家的祖先就是其中的一個。
如今炬國已經建國多年,民風也與尚國的多有相似了,隻是炬國不以種植業為主,而是任然以畜牧業為主。
尚炬兩國間,多有糧食和肉類的商業貿易。
“李景,這浮花公主一定是個美人兒,憑我這些年來閱女經驗,即使光看她一雙眼睛,也看得出她是美是醜。”白思一副得意的樣子,看向李景。
“白兄,這浮花公主的生母是尚國的皇後,這尚國的皇後可是尚國有名的美人兒,那尚景帝據說年輕是也是個美男子,這二人生出的女兒,不用看也知道是個美人兒。”李景淡定的潑了白思一瓢冷水。
白思翻了個白眼兒,不再說話。一副我很生氣,快來哄我的樣子。
李景看白思的樣子,好笑的搖搖頭。舉杯抿了口香茶,繼續說:“三皇子這次是讓你我二人來調查浮花公主喜好的,你可莫要再鬧了。”
浮花從小養在深山,和外界幾乎沒什麼聯係,隻是每年會和皇後通一封書信。
這三皇子為了贏得美人芳心,所以讓李景和白思來一路探查,爭取早其他皇子一步知道。
“我知道,我有分寸”白思轉了轉眼珠“我有一個辦法。”
“哦?什麼辦法?”
“剛才浮花公主身邊不是有一個貼身的宮女嗎?我色誘她,以我的才貌,不信她不上鉤,到時候,想知道什麼不行。”白思眼珠上瞟,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李景略略思索,雖然有點不合禮製,但也不失為一個快速簡潔的辦法。
“聽好了,白思,你不可以對人家姑娘做逾禮之事,問道了浮花公主的喜好,馬上回來。”李景叮囑白思這顆花心大蘿卜。
白思不耐煩的翻個白眼兒:“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