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剛才那被抬出去的可是天極門的哈立科?”
兩個官袍道士站在暗處,充當記錄者觀看樓閣中發生的事情,看見哈立科雙臂扭曲被人抬出樓閣,兩人都是顯得難以置信。
“受了這麼重的傷勢?據我所知那哈立科可是身具古戰之血,動起手來那一方異象也是極為恐怖,按照那些世家劃分也足以列入上等血脈,怎麼進去片刻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道士一臉震驚,根本無法相信他眼睛所看到的景象。
一個天賦奇絕的學子,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說的也是,這麼重的傷勢,怎麼說也要修養數月時間才行,這已經是血脈之利,若是普通人怕是這一輩子就廢了!”
說話的道士一邊張嘴一邊低頭看著手中的筆記用炭筆在上麵記錄下這些。
“那哈立科在天極門當中怎麼說實力也能排進前五,就這麼敗了還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勢,不行我得好好問一問了解這其中到底發生一些什麼!”
說著,這道士從腰間拿下一塊黑色玉佩,玉佩看起來極不尋常,道士在玉佩上低聲說了幾句,然後放在耳邊傾聽起來。
“興許是爭風吃醋也說不定。”
兩個道士都是看著天香門的女弟子進入酒樓中的,因此產生一些爭端也不是不可能。
在這個片刻時間,樓中諸多上府弟子紛紛乘坐馬車離開酒樓,就是天香門諸位弟子也是紛紛離開,所有人都表現的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樣,直到片刻後那名官袍道士放下手中玉佩,麵目凝重。
“是陳太玄,那個極魔武道的陳太玄。”
“極魔武道的陳太玄?他不是外功極致嗎?什麼時候攻擊手段也如此強大了?”另一道士不敢相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得到的消息就是這個,那陳太玄在酒樓中和哈立科產生衝突,當下兩人決鬥,陳太玄隻用了一招沒有任何人見過的普通拳法,便將哈立科打成那副模樣。”
“普通拳法?”道士一臉疑惑看著同伴,差點以為是同伴在戲耍自己,普通拳法都有那麼強的威力,那陳太玄的實力得有多恐怖?
隨隨便便一拳都能擊敗哈立科?
難道是那飄渺無比的先天之上!
“的確是普通拳法,不過拳法有些邪異,按照我得到的消息,那陳太玄在揮出拳法的時候,所有人的心神都放在那拳法上麵,根本無法收回,眼中剩下的隻有那一式拳法,極為邪異!”
“媽的,這次的會武我算是徹底看不懂了,簡直是一個比一個怪。”
道士看著遠去的馬車,有些不明白這一次會武到底怎麼了?怎麼各種天才就跟不要錢一樣蹦出來。
“那咱們這個該怎麼寫?”
“怎麼寫?自然是該怎麼寫就怎麼寫,咱們這些幹活的不需要有什麼想法,將看到的東西寫上去,讓上麵的大人物知道即可。”
說完,兩人各自在自己隨身攜帶的本子上記上這件事情。
酒樓中,陳太玄和哈立科一番交手,雖然隻有一招但現在這個情況,諸位已經不怎麼好在這裏吃飯。
哈立科的血跡沾染地板,實在是大煞風景,就是想要吃飯的人看到這個也沒了吃飯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