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幹了臉上的淚水,譚玲恢複了英姿颯爽的軍人形象,看著眼前的特勤隊員們,走到寫字板前麵拿起記號筆,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著心理戰術的課程,而眼前的特勤隊員們,看到自己的隊長都去負重武裝越野了,再也沒有人起刺兒,老老實實的配合著譚玲,進行心理戰術的學習。
幾個小時後,隊員們用過了午飯,再次坐在訓練場上繼續學習的時候,戰狼隊長張強已經跑了回來,在隊員們驚訝的目光中,卸掉背囊,拍打著身上的泥土,走到女教員譚玲的麵前,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說道:“譚教員!我現在正式和你道歉,但是我的道歉並不是證明剛剛是我主觀意識所為,隻是以一名男性軍官的身份向你道歉,不要驚訝,武裝越野二十公裏,我沒有作假,全程都有大隊作戰處置大廳的攝像頭跟蹤拍攝,如果您不接受我的道歉,我還可以再跑個來回!”。
譚玲拿起手中的記號筆,聽完張強的話後,什麼也沒說,隻是指了指張強之前的馬紮座位,然後繼續在寫字板上龍飛鳳舞的寫著課程大綱。
回到座位重新坐好的張強,拿起旁邊地上的筆記本和碳素筆,認真的看著寫字板記錄著,但是腦子裏卻在想著‘他娘嘞!老紙今年是怎麼了?怎麼竟是遇到這些母老虎,還發生這麼多的誤會,不過還別說,三十五都少,最起碼三十六的!!夠勁!!’,想著想著搖頭笑著。
寫好了課程大綱的譚玲,回頭看見張強在那一邊記錄一邊壞笑著,撅嘴皺眉冷哼了一下,轉頭看向特勤隊員們,聲音清脆的講解著。
這時,一名大隊部門崗值勤的隊員,跑進訓練場,向正在講課的女教員譚玲敬禮後,快步來到張強身邊,彎腰在張強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後張強放下手中的紙筆,起身站起和譚玲說道:“哦!對不起,教員同誌,我需要趕到大隊部處理些事情,馬上趕回來,您繼續!”。
說完後,帶著前來的特戰隊員,急匆匆的奔著大隊門崗方向快步走去,原來特戰隊員告訴他的是華夏科研院的美女專家蔣月來了,在門衛處出示了證件,點名要見戰狼隊長張強,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處理,特戰隊員不敢怠慢,急忙趕來通知了張強。
張強帶著特戰隊員趕到門衛處的時候,看見蔣月的車停在一旁,站在警戒線以外,焦急的向裏麵張望著,快步走了過去,張強開口問道:“蔣大美女,又見麵了,怎麼了?什麼事這麼急?”。
蔣月絲毫沒有介意張強對她的稱呼,隻是走到車旁,打開了車門,把伊娃從車上費勁的抱了下來放到地麵上,帶著伊娃走了過來,摘掉臉上的香奈兒太陽鏡,和張強說道:“張強,我要趕到國外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學術會議,估計要很長一段時間,之後還要和眾位專家一起進行一項實驗,所以伊娃暫時沒人照顧,當然了,交給別人照顧,我也不放心,還是給你送了回來!”。
看了看不停蹭著蔣月美腿的伊娃,張強明白了怎麼回事,於是點了點頭,上前一步說道:“既然這樣,我就繼續帶著伊娃吧!哦,對了,我要馬上趕回去上課,來了個比你還凶的母老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沒你漂亮,沒有你有修養的一個女軍官,好了,再見,伊娃!!走了!”。
看著慌慌張張帶著伊娃走遠的張強,又看了看不時回頭看向自己的伊娃,蔣月慢慢的上車發動開了出去,車上一邊手握方向盤,駕駛著車輛,一邊自言自語道:“他都不願意多和我說幾句話,他怎麼那麼忙?哼!色狼隊長,你給本姑娘等著,以後有你好看的!!”。
此時的蔣月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對張強暗生情愫,幾次誤會後,由剛開始的討厭變成了好奇,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也是華夏科研院院士助手經常掛在嘴邊的‘歡喜冤家’,隻是此刻的張強對於蔣月還隻是欣賞..對!就是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