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痛痛。”霍得華慘烈的叫了出來。
秦叔正在給他手臂上的傷口縫針。
“再叫你就滾出去。”秦叔冷冰冰的說。
霍得華把自己的手指頭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裏堵上。
“要不是看在你無處可去的份上,我才不會幫你呢,完全是自作自受,活該,做賊就該心無旁騖,什麼時候輪到你英雄救美了?你現在還是個見不得光的人,就不要想見了光的愛,這就是你做賊要付出的代價之一。”秦叔一邊給霍得華縫針一邊說。
霍得華無話可說,他確實幹了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金福壽是愛李月琪的,哪怕對李月琪做出這樣不堪的事情來也是愛她的,正因為太想得到李月琪才會那麼著急的想進入她的身體,金福壽試圖讓李月琪明白自己的心情,可是無論他如何解釋都顯得那麼的蒼白,即使開車送李月琪回到家門口他依然有話要說。
“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是真的太愛你了,琪琪,對不起。”金福壽顯得很內疚。
本來李月琪打算直接回家洗個澡忘掉這一切的,但是金福壽不把她說服顯然不打算放她回家,哪怕都到了家門,因為金福壽知道李月琪是個善良的人,說不定軟磨硬泡的搓一下就會獲得李月琪的諒解。
既然金福壽要打開話匣子來談這個問題,好,那麼李月琪也有很多問題要和他扯清楚,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她已經不想再壓抑自己了。
“你的身上為什麼會有刀?在樓下攔住我的那些人和你是什麼關係?你到底是誰?”
金福壽知道已經瞞不下去了,不想被她看見的都已經被她看見了,說不清楚這個問題他們的關係會很危險,行,金福壽也演了小半年了,他也覺得很幸苦,不如就此解脫吧。
金福壽向李月琪說起了自己的過去,他出生在一個非常富裕的家庭裏,從小衣食無憂眾星捧月,但是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媽媽,長大後才得知自己是被父親從人販子手中買過來的,當這層紙被捅破以後,他和父親的關係日漸疏遠,最後變成了一個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的混混,那段時間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花光父親的錢,不僅如此,他還到處惹是生非,目的就是為了讓父親難堪,可是到了最後他既沒花光父親的錢也沒讓父親有多難堪,因為他的勢力太大了,那就是個魔鬼……
金福壽越說越痛苦,仿佛這個他口中的父親真的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陰影。
李月琪聽得入神,因為自從她認識金福壽開始就知道這是個文質彬彬連髒話都不會說的人,如果金福壽的過去真是這樣,那麼這家夥為了李月琪演得夠真的。
“就在我準備跳水自殺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坐在堤壩上靜靜的看書,微風輕輕扶起她的頭發,那是一張多麼迷人的臉龐啊,我的夢中情人第一次變得具體起來,看她的時間越久我的心就越平靜,好像突然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我要為了這個女人去奮鬥,我要讓她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金福壽深情的望著李月琪,李月琪卻在低頭沉思。
“在那之後,我想方設法的接近這個女人,絞盡腦汁的套出她的喜好,知道自己和她喜歡的類型相差很遠後我就做好了改頭換麵的準備,這個過程真是痛並快樂著,一方麵要完全否定自己迎合她,一方麵又享受著她甜美的笑容,時間久了我就繃不住了,沒想到今天會犯下這樣的大錯……”金福壽咬牙切齒搞得很憎恨自己。
金福壽一邊說李月琪一邊回憶,往昔仿佛曆曆在目,原來金福壽為她付出到了這種程度,感動之餘對他的成長多了幾分同情,她現在已經不恨金福壽了,但是她也確定了一件事。
“福壽,真是難為你了,為了平平的我付出到這種程度,我很感動也很感激,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喜歡的隻是我這張臉?”李月琪平靜的講出來,就像參透了世事。
“我承認你的臉很迷人,但我還知道你是個勤儉持家的女人,當老婆最好不過了。”
李月琪搖搖頭:“勤儉持家的女人是相對她愛的男人來說,以我們的性格相處下去,恐怕我會變成一個讓你反感的女人。
感到李月琪的話裏透出了分手的意味金福壽變得緊張起來:“你什麼意思?還在生我的氣嗎?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是無意的,我以後再也不會做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你給我個機會吧?或者給我個試用期也行啊?我一定會努力成為你喜歡的哪類人的。”
“不是這樣的,福壽,是我已經沒有辦法回應你的愛了。”
“月琪,也許你靜一下就好了,我給你時間啊,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
“我想要永遠。”
金福壽淌下了眼淚:“不要啊,月琪,我真的離不開你啊,你走了我怎麼辦啊?”
“其實我們真的不適合,相處半年了,我還是多少能感覺到過去那個驕橫跋扈的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為了我去壓抑自己的性格本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肯定會爆發吧,那時候對大家都不好,所以長痛不如短痛,我們好聚好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