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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相互製約,夏彥白短期內也不能怎樣,以甜暫時得以喘口氣。
經過之前情緒的大起大落,護士給溫穆許注射了鎮定劑,他睡了過去。
以甜靠在醫院走廊的牆壁上,安靜地整理著思路。
夏彥青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病房,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眼下走廊裏,夏彥白環臂倚靠在另一邊的牆壁,而米迦勒坐在長椅上,正戴著耳機閉著眼睛聽音樂,模樣很自得其樂。
“我們談談吧。”以甜主動出擊,對夏彥白說。
以甜掩飾不住緊張的表情,讓夏彥白莞爾,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走到走廊的另一頭。
以甜望著在醫院草坪的長椅上坐著的一位年長老者,應該是得了癌症,所以他的臉泛著極度不健康的青黑色,因為化療所以頭上頭發露出頭皮,臉皺得像風幹樹皮,讓人覺得風燭殘年的虛浮,但是他的神情卻呈現一種看淡生死的安謐。
在生死麵前,這些情感糾葛讓人覺得微不足道起來。
“夏彥白,老實跟你說,這段婚姻對於我來說,真的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從小夢想中相伴攜手過一生的人,不是你這樣的。”
以甜第一次在他麵前挖心掏肺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夏彥白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桃花眸裏虛空一片。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以甜咬唇,“因為你不能帶給我安全感。”
夏彥白驟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俊美的臉孔逼近她,相隔隻寸許停下。
“安全感?”他冷笑。
“你能不能說個不讓我發笑的理由。”他逼近她,唇幾乎貼到她的。
他冷幽的呼吸直接噴灑在她臉上,以甜不由自主閉上眼。
“你想聽什麼理由,隻要你答應離婚,我都說給你聽。”
“需要我告訴你多少次,你才會打消這個念頭,嗯?”夏彥白伸手攬住她的腰手掌揉搓著,唇貼上她的,在她柔軟的唇上輾轉廝磨著,動作幾近溫柔。
“不管你失憶也好,跟別的男人上床也罷,你都是我夏彥白的妻子,這一點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明白麼?”夏彥白啟開齒關,咬住她的下唇。
因為疼痛,以甜隻好掀開眼皮,就對上夏彥白的眼睛。
隻能說,夏彥白這個人幾乎顛破了以甜這麼多年來的認知,他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為什麼會抱著這樣的想法?
“夏彥白,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愛慘我了?”以甜難免生出些自戀。
夏彥白似笑非笑,吻了一下她的唇後揚起臉。
“我不會告訴你答案,你自己猜。”
“還有,不要試圖一次次地觸碰我的底線,我有多生氣,你不會想知道的,我的直升機停在屋頂,現在乖乖跟我回裏約。”
以甜瞬間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從他口中說出去南非竟然像回家一般輕鬆。
“夏彥白,你……你要回裏約?”
“錯了,是我們回裏約,我在海灘邊買了幢房子,有花園有泳池,你會喜歡的。”夏彥白笑眯眯地對她說。
以甜努力整理消化著他剛說的話。
“你……你的意思是……想在裏約定居?”
因為對這個消息過度震驚,她嗓子發幹咽了口唾沫。
“為……為什麼?”
夏彥白卻沒回答她這個問題,反而掐了她的腰一記。
“在我為我們未來的幸福生活忙碌奔波的時候,你這丫頭片子竟然跟男人跑了,回去再跟你算賬!”
“回……回哪兒?”以甜的大腦被可能要定居南非的念頭給整當機了。
夏彥白鄙視地輕掃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鼻子。
“回裏約啊,陽光,沙灘,還有老公我,咱們生一堆娃來玩。”他擁著她,說著未來的圖景。
以甜忍不住在他懷裏一哆嗦。
“夏……夏彥白,你腦子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