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兒？”我問李晨陽。
“我要是知道，就不會過來調查了。”李晨陽道，“看你的眼神，你似乎對這兒比較熟悉？”
“這兒曾經是一個村落，”我說，“我曾經短暫地生活在這兒一段時間。曾經鮮活的人現在都不在了，眼前隻有彈坑，沒有多少人會對此保持冷靜吧。”
“我理解。”此時李湘琪道。我看看她，她的眼神中似乎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在閃爍。
“既然你曾經在這兒生活過，那有興趣一起調查嗎？”李晨陽問。
“好吧。”我說。
我們趕到彈坑現場，開始實地的調查。僅僅調查了十分鍾左右，李晨陽便示意我走過來。
“如果你觀察夠仔細的話，應該會發現奇怪的地方了。”李晨陽對我說。
“沒有廢墟。”李湘琪替我說出了答案。
“沒錯。”李晨陽道，“這意味著什麼？這表示這些轟炸的彈坑是做戲的表現。你所在村落的村民很可能沒有死。他們是被抓走了，然後那些生活設施也被一並帶走，然後再在原地進行轟炸的。”
“那麼會是誰幹出這麼無聊的事情的呢？”我問。
“我覺得有一個組織很有可能。”李晨陽道，“禦林軍似乎死灰複燃了。”
“禦林軍？”雖然我心中也是這個答案，但還是以問句的形式脫口而出了。
“百年前英雄雖然挫敗了禦林軍統禦大荒的陰謀，但是沒有斬草除根。”李晨陽道，“最近一段時間，許多地方都再次出現了禦林軍的行蹤，看來他們又恢複了元氣，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
此時我想起了什麼，於是問李晨陽：“你知道有關大學城的事兒嗎？”
“大學城？”李晨陽撓撓頭，“真有意思，你怎麼知道之前我調查過大學城？大學城剛剛經曆了一場大變故，你知道麼？”
“我應該有所了解，”我道，“因為我失去意識之前，就身在大學城。”
我把在大學城的經曆跟李晨陽說了，他臉上慢慢露出詫異之情。
“普通人有你這種經曆早就沒命了。”李晨陽道，“你果然不是等閑之輩啊。這麼說吧，我調查大學城，是因為大學城發生的事情也許也和禦林軍有關。因為之前大學城是獨立於大荒，不受任何組織左右的自由之城，但是越是這樣，越會有像禦林軍這樣的組織對其掌握的科技垂涎。這一次大學城出現了大量導航式機器人暴走的事件，這些機器人暴走後的學名好像叫....”
“鐵禍。”我說。
“對對對，就叫鐵禍。後來是大學城的領導層把控製鐵禍的網絡強行關閉才製止了鐵禍的肆虐，因為它們的中央處理器都是受學校網絡控製的。不過強行關閉網絡也造成了大學城其他係統的癱瘓，許多資料也在關閉網絡前沒有得到備份，很有丟失的危險呐。”
“那麼，發動暴亂的地下作坊工頭又是什麼情況，你調查到了麼？”我問。
“我和大學城領導層都像調查，但是工頭用他被烤得外焦裏嫩的屍體拒絕了我們的深入研究。”李晨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