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想要與教主交流,但是他身邊的守衛成功地攔截了我對他的訪問。但是教主適時地示意守衛停手,那幾個人才沒有把我完全推搡開來。
“一個外人?”教主的眼神裏絲毫沒有熱情的元素,“你是如何進入我們鎮子的?居然還擅自闖入了祠堂?”
“我是得到守衛的允許才進來的,尊敬的教主先生。”我盡量使用敬語,想讓我和教主之間的隔閡能夠有所緩解,“我隻是想向您問一些事情。”
“無可奉告。”教主非常直接幹脆,“你這種外來人不要想搞什麼大新聞......”
“我不是新聞工作者,”我急忙辯解道,“我隻是想問.....”
“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問一些自認為高明的問題,”教主說,“但是我活了這麼多年,身經百戰,見得也不少。你們這些人要問的問題在我看來都非常簡單,簡單到幼稚。”
“可是....”我覺得他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不用可是了!年輕人,年輕的外來人,我覺得我可以以一個長者的身份給你一點處世之道。”教主擺手道,“行走於大荒,尤其是到了我們這兒,作為外人最好的處世之道,就是悶聲!悶聲發大財!不要多問,更不要多事!這就是我給你的人生經驗!”
我張嘴還想說點什麼,教主已然拂袖而去。於是我也隻有悻然離開祠堂。這個地方的人果然非常排外啊,在他們眼中像我這種人可能連貓狗都不如。不,是絕對不如。
但我也並非那種遇到挫折便一蹶不振之人。我總是會在遇到類似情況的時候,換個角度思考問題。也許就算我真的可以向教主詢問了,他也不一定有我想要的答案。這是現實生活,不是在玩遊戲,劇情的線索唯一,並非在教主這一條上卡住了便無從下手。也許,我還是需要自己去找尋——嗯,我還是離開這兒吧,離開這個不好打交道的小鎮......
此時,我看到祠堂對麵的一幢破房子那兒的牆上似乎刻著什麼字。我心頭一亮,忙走上前。上麵果然刻著一行字,而且和上次在石頭上的字一樣,是有些曆史年份了。隻見這行字寫道:
“留在這兒過夜。晚上會有事件。”
這.....難道也是先人英雄提供的線索?應該沒跑兒,按照這劇情的尿性。好吧,那我就住一晚上。
我找了貓狗鎮的旅店,花三十個瓶蓋要了一個房間。這個旅店也管晚飯,我看到給我端菜的是一個衣服破爛的人,和我之前在街上看到的那些苦力差不多。
“主人家,”我問道,“這些勞動人員為何和你們穿的衣服不一樣?”我指了指店家的白袍。
“嗤,那是他們在贖罪。”店家說,“這些人都是曾經對貓狗做了傷天害理之事的罪人,他們必須作為我們鎮子的奴仆來洗清罪過。”
我看了看正在給我服務的這個“奴仆”,他身材較為高大健壯,臉上有著新舊不一的傷痕,腳上戴著鐐銬。
“這位犯了什麼事?”我指著這個人問道。
“這混蛋踢傷了一條狗,所以腳鐐對他而言很合適。”
這個時候奴仆又端來了一盤肉。在放到我桌上時,我看到他突然用極為隱蔽的動作把一張紙條塞在我盤子下,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