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駕到!”太監的一聲高呼,大廳門口進來了一個白色的身影,越來越近,眾人看清了宮穆澤的麵貌,一身雪白的直襟長袍,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
大廳的歸家小姐公主們都兩眼瞪直了的看著宮穆澤,恨不得直接撲上去,眼神無法從宮穆澤的身上移開半分。
範清韻鄙視的看了一眼眾女生,在看向宮穆澤,心裏一個勁的罵道,藍顏禍水,卻遇不知道,自己才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紅顏禍水。
宮穆澤的眼觀旋轉了四周,發現了範清韻的純在,嘴角勾起玩味兒的一笑,天知道他又在想這些什麼。
“南王來了,難得,難得啊!”皇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麵帶笑容的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比自己小多少的王爺,南王就等同於月冥國的皇上,哪個人不知道月冥國的皇上愛子如命的?
“皇上說笑了,本王哪敢擔當皇上如此的歡迎!”敷衍了幾句,宮穆澤在皇上身邊的一台小桌子坐下,而他旁邊則就是範家,因為憑著範毅弘在靈界的實力,在皇城地位差不多就等同於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了,所以坐在皇上旁邊也很正常。
範清韻看著宮穆澤的入坐,隻是掃了他一眼,就自顧自的喝茶,吃糕點,但其中則有很多王府將軍府的人帶著自家小女前來問候,一看就是那個想看著有沒有機會得到南王的注意的,宮穆澤坐在那裏,無聊的時候就看幾眼範清韻,至於其他前來問候的人,他是直接飛了個冷眼給他們。
“爹爹!就是她,就是這個賤人!她打了我,還罵我!”一陣聲音傳來,範清韻抬眼望了望,是顏茜玲,又是那個自視清高的顏茜玲,範清韻輕諷了一聲,這下不用我出手,爹因該會擺平了吧。
來者是定國府離王爺和他的女兒,範毅弘看著這番場麵,又看了看不顧自是的範清韻,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站了起來,向顏孜離抱拳一笑:“原來是離王爺,不知離王爺前來有何事請教?”
“哦,範家主,我聽愛女說,家主你的女兒打傷了我小女,不知,是否為實?”顏孜離沒有給範毅弘半分客氣,直當正麵裝。
宮穆澤聽到此言,看了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原來她惹的人還不止我一個啊,這下倒要看看她要怎麼解決。
“這……清韻?”範毅弘也拿不穩主意,畢竟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不可能當場否認對吧。
抬了抬眼,範清韻站了起來,小小的身軀仿佛充滿著強者的氣息,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您是離王爺嗎?我想說明一下,我並沒有打她,我隻是在切磋。切磋!懂麼?……況且,她值得讓我打嗎?”
口出狂瀾,眾人驚倒了一番,先不說她口出狂言,就憑她剛才的一句切磋,眾人就暈了一地,郡主是什麼實力他們還不知道麼,堂堂的靈師初級啊,而且還是十歲,這般實力,居然被一個小女娃說切磋給傷了?
“切磋?就憑你?你一個小女娃,贏了我多年培養的女兒,真是可笑,恐怕是自己打不贏,然後找人幫忙的吧。”顏孜離不肖的看著範清韻,滿臉不信。
“嗬!真不愧是什麼樣的父親生出什麼樣的女兒啊。”範清韻與顏孜離直眼相望,顏孜離的眼睛一觸碰上範清韻的瞳孔,就開始閃避,不知為什麼,他就是不敢直視範清韻。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是說本郡主不如你麼?”顏茜玲插了一句跟他們的對話毫不相關的語句出來,弄的範清韻滿腦子煩。
正準備跟顏茜玲較的時候,皇上出言了:“好了,眾卿家不要再吵了,離王,範清韻既然說是切磋,那便是切磋,你也個大人,插手小孩子的事幹什麼?都停下來吧,等一會還有一個觀花大典,先用膳吧。”偏心,嚴重的偏心嘛,傻子都看的出來皇上在幫著範家。
“你!你們範家給我等著!”說完,顏孜離帶著顏茜玲頭也不回的走了,顏茜玲還會頭惡狠狠的瞪了範清韻一眼。
“好了,各位都是遠道而來,來參與我皇宮的晚宴,剛剛隻是場小小的鬧劇,開用晚膳吧,等會兒我們將會在玉沂池哪裏展開一場賞花宴!”
範清韻做回位置,吃著宮女們送上來的飯菜,種感覺有個目光在盯著自己,感覺到目光的方向,範清韻便知道這目光出自何家,也懶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