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風和蕭雅本是大學同學,倆人感情相當好,大學談了四年,本來今年準備買房結婚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幾個月前,蕭雅居然提出來要和浩風分手,為這事,浩風大醉了好幾天,直到前段時間才恢複了正常。但是這個家夥似乎對女人對愛情都失去了信心,我曾嚐試著給他介紹幾個不錯的女孩,但是每次見麵的時候他總是擺著一副苦瓜臉,說話能噎死人,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八百萬似的,哪個女孩能受得了自己的老公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啊。
我看見浩風痛苦的臉色,像是用針在紮著心髒一般。“是的,就是蕭雅!她也是使者候選人,而我則是兩天前才接到的短信。”
頓時,房間裏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我們倆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浩風才說:“你在地獄使者的嘴裏是不是看到了我?”
我點了點頭。
浩風說:“那就是了,我的短信上麵,在地獄使者嘴裏的是蕭雅。”
“那蕭雅的前邊是誰啊?你沒有問她嗎?”
浩風手裏的一顆煙快吸完了,已經到了煙蒂,可是他似乎還沒有察覺到,仍然在用力的啯著,說道:“我問了,可她不肯說。”
我仍然不甘心,繼續追問:“那一個月之後,該怎麼考核?”
“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樣知道的很少,但是蕭雅告訴我,這件事情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因為你也收到了短信,所以我才跟你說的。”
“那我們去找蕭雅當麵問清楚,我們不能就這樣等著地獄使者來找我們。”我拉著浩風就要出門。
浩風忽然很用力的甩開我,接著我聽到了他哭的聲音,哽咽著說:“蕭……蕭雅……她……她死了!”
“什麼?蕭雅死了?”我睜大了雙眼看著淚流不止的浩風,“這是怎麼回事?蕭雅怎麼會死的?”
浩風的哭聲越來越大,整個房間似乎都陰暗下來。
我點了兩顆煙,一顆遞給浩風,一顆放在自己嘴裏用力的吸了一口。
“浩風,振作點,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個事情我們必須搞清楚,要不然我們可能都會死,我們都會死的啊。”我搬著浩風的肩膀,用力的捏下去,或許現在疼痛能讓他清醒點。
浩風抽了兩口煙,冷靜了一會兒,閉著眼睛,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一些不願意在記起的事情。“前天晚上,我給蕭雅打電話,但是電話總是提示不在服務區。”
“啊?不在服務區。是不是帶有回音,還伴著細細的尖叫聲?”我想起了昨晚上我給浩風打電話時的提示音,那空洞洞的聲音。
“是的,就是不在服務區,那個聲音我聽著很怪,但是卻不知道怪在哪裏,怎麼了?你也有聽到過嗎?”
我點了點頭,昨晚上你的手機便是這種聲音。
浩風滿是淚水的臉上忽然顯出一個很邪惡的笑容,輕輕的說:“同樹,這是不是蕭雅在叫我呢?”
看著浩風,耳邊傳來他的話。我忽然很痛恨自己,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還要再刺激他,:“浩風,振作點!我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