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對錯,凡是都有好壞。——題記
男人在開放廚房裏忙活,而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她站起身走向他。到吧台邊上停下,在身後看著他偉岸的身影。
黎倪又神遊了。歪頭看著他,她心裏很平靜,說不出的安詳。她想,她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他呢。他笑起來特別像,從前夢中的模糊影子。
她弄不懂麵前站著的男人,他就像蒙著一層紗,讓她想看,但看不透徹、看不清晰。黎倪從第一眼看到他的眼睛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人太過深沉。
沒有曆經坎坷的人是不會有那那近似於滄桑的的神采。
黎倪不置可否,她被這個男人折服了。或許沒有女人會抗拒得了他的乖張,他的疏離,他的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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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言清回頭準備拿剛剛準備好的蔬菜,他聽到了黎倪走向他的聲音。他清楚在這個女人心裏他占有了一席之地。
戀愛就像是準備一場戰役,他必須要讓‘獵物’自願的投入他的懷抱。或許有人會說倪言清太過強勢,太過理智。戀愛中的戀人們可能智商會低下成零。
但在這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群人,他們是不一樣的,他們腦中有自己獨立的一套係統供他們戀愛時享用。倪言清恰好處於這種人之中。
但是不能否認的是,倪言清智商真的下降到不止一點。他不顧公司股東的反對,毅然決然的收購了黎氏那個爛攤子,當然他肯定知道黎氏會讓他花費很多時間精力,來幫助這個公司步入正軌。可是他跟黎倪結了婚,這黎氏還不一樣是黎倪的嗎。他對自己的妻子可是大度的很。
隻是……這小女人有些難搞,讓她心裏有自己的位置,就花費了許多時間。現在想想,整整半年的時間裏,除去他們不見麵的時候,他似乎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這小女人上鉤。可是她上鉤的速度真是比烏龜隻快了那麼一點點。
倪言清回過頭看向站在他身後的黎倪,她又出神了,在他麵前他出神地速度可是堪比兔子。男人眼中泛著笑意:“幫我拿一下案板上的菜”。
黎倪眼睛直直的的看著倪言清,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啊?”
“轉身回頭,看到案板上的菜了嗎?拿來給我。小呆瓜”。
黎倪拿好菜轉身遞給他,狀似沒聽清他最後幾個詞“你叫我什麼?”。倪言清俯身與她對視,“我說…這樣”。
黎倪這回聽的仔細,決定不放過他的一字一句。但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倪言清放大的臉出現在她麵前,柔軟的唇被輕咬了一下。他身上若有若無的男士味道飄到她鼻中。原來這就是男人的味道。
倪言清輕咬後馬上撤離了她的唇,他們都要吃飯的不是嗎?就算他很想吃她,但是也要顧及一下她餓著的肚子。
況且他的意願是,到結婚時方可吃她如腹。
倪言清笑著轉身下鍋煮菜。
可他身後的黎倪不似他這麼淡定了。被人這麼明麵上的調戲,還是她喜歡的人,她臉上紅的能滴出水來。
就在調戲與被調戲之間,飯菜出鍋了。
倪言清在郊外的這所房子占地極大,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動,所以沒有請管家幫忙打理,但固定的兩天之內都有人來打掃。
他們各自吃著,倪家是世代書香之家,倪言清的爺爺、太爺爺都是教書育人的,所以家教非常嚴格,他們秉承著的就是‘食不言,寢不語’。
而黎倪也深受家教的熏陶。、
但是,黎倪覺得他們之間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氣氛。她覺得很舒服。如果時間定格在這裏該多好,倪言清沒有沒有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而她也不想過多的煩惱。就這樣安安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