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白雲朵朵,地上的人兒翩翩起舞。——題記
黎倪被抵在車門與他之間,背後的車門冰涼,身前的倪言清又眼神灼灼的看著她,頓時感覺冰火兩重天。
不等她開口,倪言清清冷的口氣略帶譏諷笑道“你父親公司裏最近有筆生意,投入資金幾乎是你們黎家的全部,你知道黎氏的合作夥伴是那家公司嗎?”
黎倪心裏咯噔一下,她知道爸爸最近很忙,回家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但是經過倪言清的嘴裏說出來的話,就不得不仔細考量一下了。如果爸爸真的失算的話,恐怕父親這些年的基業就毀於一旦了。
“你想怎樣?”她看向他。
黎倪對於拿家人威脅她的人,深惡痛絕。倪言清正好碰到她的底線,她必須要豎起自己身上的刺來迎擊敵人了。
“嗬嗬,我想怎樣?你不是很清楚嗎?”倪言清看透了她的一切,她知道。
她也清楚倪言清到底想要什麼,她一直揣著明白裝糊塗,就是想逃避這種她掌握不來的感覺。可是倪言清把她逼到不得不正視的地步了。
“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聊嗎?”黎倪被他抵在車門上,身體向後彎曲,這種姿勢長時間保持,很累。
倪言清眼神微動,嘴角冷冽勾起,放開抑製住她的手。“樂意至極”。
——我是妮妮分割線——o(^▽^)o
倪言清一路驅車來到位於郊區的一所古色古香建築麵前停下。黎倪下車看著這所房子,她不常參與商業聚會,但眼前的這個類似於宮殿一樣的建築,隻需一眼就可看出如果不是非富即貴的達官貴人,一般人是無法進入的。
“進去吧”倪言清冷冽的氣息在身後響起。
黎倪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加油,沒有什麼大不了,倪言清又不會吃人,自己這麼緊張幹嘛。想著便抬步跟隨倪言清身後。
一進入大門,一位穿著西服的女士,快步走向他們,彎腰微笑著道“倪先生,還是老樣子嗎?”倪言清點點頭並未言語,一切仿佛順理成章一樣。
女經理把他們領進了一個包廂門口,便退了出去。
倪言清在玄關處彎腰脫下鞋子,換上拖鞋,進入了房間裏的另一個隔間。這期間他並未與黎倪說上一句話,就這樣把她晾在了門口。黎倪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有些微窘。就在她拿不定主意時,倪言清拉開隔間門,冰冷著一張臉,皺眉道“還不進來,打算在那裏當門神嗎”。
黎倪換上鞋子,走進隔間,眼前映入的是一副榻榻米,榻上正燒煮著一壺清茶,而牆上掛著一幅幅清雅秀麗的山水畫,這麼多畫掛在一所房間,應該是讓人眼花繚亂的,可是這間房間裏的畫作,連起來看竟有大氣磅礴的美。
黎倪正感歎著主人的選作眼光,不想倪言清一句話把她拉回了現實。他一邊洗著茶一邊仿佛不經意道“想的怎麼樣了?在車上沒有打擾你,這麼長時間應該考慮好了”。
說實話黎倪,在車上有一瞬間想的是跟倪言清玉石俱焚。可是她還是舍不得許多。她自己死了不要緊,可是倪言清死後,倪家人是不會放過爸爸的。
她下定決心,“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但請不要打擾我父親,他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倪言清看著黎倪的眼神有絲悲切轉瞬即逝,隨即暗淡下眼光,斂起流露出來的深情。“隻要你乖乖的,我是不會‘打擾’你家人的”,黎倪聽著他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