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徐秘書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真的嚇了一跳,急急忙忙撇下了那些正和他約會的美女,跑到醫藥店帶著醫藥箱就來酒店了。
恐怕現在洛翊恩身上唯一在流動的,就隻剩下他那不斷從拳上留下來的血液吧。
他打開了醫藥箱,忙著處理洛翊恩手上的傷口。
“你是不是真的任性過頭了,連傷口都不懂得要去處理嗎?要不是徐秘書打電話給我,你就算在這裏死了也沒人知道,你懂不懂?”洛翊陽小心翼翼地灑了一些白色藥粉在洛翊恩的手上,慢慢地用紗布一層一層地包紮起來。
沉默了許久的洛翊恩,突然開了口,“哥也覺得我很任性是嗎?”
洛翊陽,依舊埋著頭,為洛翊恩的手纏上最後一層紗布“怎麼,你現在才知道啊?”
“明明就親自去為人做了那麼多,憑什麼還要用那樣的字眼形容我?”
“誰叫你做事總是要不經過大腦?”
洛翊恩撇過眼,淡淡的說道:“是啊,確實沒有經過大腦,才會為了那樣的女人做那些沒有大腦的事。”
第一次聽到洛翊恩承認自己的說法,洛翊陽心裏一怔,他,還是習慣一直毒舌的弟弟吧。
洛翊恩瞅了瞅窗外,有些出神地說:“女人,真的是一種不可信賴的生物,是吧,哥。”
洛翊陽的手頓了一下,洛翊恩著若有若無的一句話卻說進了他的心裏,他心裏的那個女人,也未嚐不是呢?過了一會,繼續為洛翊恩纏上的紗布係著結,“你說說蘇雅燦小姐嗎?”
洛翊恩淡淡地撇了洛翊陽一眼,他知道洛翊陽在故意地忽略著什麼,也沒有點破,反正他算是看透了,女人,無論是誰,都一樣,他都沒必要去放入自己的感情,他隻需找一個優秀的女人,能夠為他生孩子,然後彼此互不相幹的過一生就可以了。
“女人,果然就隻是為了傳宗接代而存在的生物而已。”
聽見洛翊恩又恢複了以往狂妄的語氣,他總算鬆了一口氣,“看吧,說你任性還不信,女人生來就是要好好嗬護的,這樣才能顯示出男士的紳士風度啊。”洛翊陽抬起頭看著他,“果然說你任性是一點都沒有錯的,而且還不是一點點而已。”
洛翊恩懶懶的一斜眼,“誰說的?哥的話我可從來都不認為是正確的,因為哥,一直在做有違世界觀的事,不僅如此,還經常挑戰我的人生觀。”
“你這小子……”聽到這話,洛翊陽咬牙切齒的往他的手上狠狠地拍了下去。
“很痛誒。”洛翊恩急忙地收回手。
“怎麼,這下知道痛了,你可要知道,你的手可是我這個經常做著有違世界觀的事的人幫你包紮的。”洛翊陽看了看洛翊恩的手,點點頭,“沒錯,幫你這種沒有絲毫情誼的弟弟包紮傷口這種事確實很違背世界觀,我看趕快拆掉好了!”
一邊說著,作勢就要去拆洛翊恩包的嚴嚴實實的紗布。
洛翊恩將手掩在了身後,“給你一個機會做正確的事情還拒絕?”
“真是的。”洛翊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直接掉頭走人,“漂亮的美眉還在等我呢,沒時間跟你這種家夥多說一句話。”
洛翊恩在後麵好心地說:“女人沒一個可信賴的。”
蘇雅燦,也是吧?
他不自覺地分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