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唯緊皺著眉頭，看了看王元翔一眼。王元翔也緊皺著眉頭，繼續問：“你有沒有掐過秦昭市長？”
“我剛剛說的就是整個過程，再說他已經死了，我還掐他幹什麼？”
聽到這話，秦睿也緊皺起眉頭，因為她也知道自己父親真正的死因是被人掐至窒息而死，趙宏瑞如果真的沒有掐過，那麼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老張、秦睿！就審問到這裏吧！我們借一步說話！”
張鑫唯和秦睿也立刻明白了王元翔的意思，於是跟著王元翔走出了審訊室，來到了王元翔的辦公室。
“老張、秦睿，你們發現一個問題沒有？”
“老王，你說的是趙宏瑞並不是殺死秦昭市長的真凶吧！因為秦昭市長是被掐至窒息而死的，而趙宏瑞並沒有承認自己掐過秦昭市長。”
王元翔點點頭，他看著秦睿，“秦睿，你說說你的看法吧！”
“我也不知道真凶是誰。但是我們應該先證實趙宏瑞說的是否屬實，畢竟他這個一個殘暴的凶徒，難免會說謊騙我們。”秦睿這時已經很理智了。
“老王，秦睿說得對！我們應該查證下趙宏瑞所說的。”張鑫唯想了想，突然說道：“據趙宏瑞的口供說，他聽到過秦昭市長給警局打過電話。我們可以查一下警局當晚的通話記錄。”
王元翔立刻叫了一個警察進來，吩咐那個警察去查一下秦昭出事當晚警局的所有分機的通話記錄。
很快，那個警察把秦昭出事當晚警局所有分機的通話記錄拿過來了。王元翔把記錄給秦睿，讓秦睿辨秦昭的手機號碼，果然秦睿立刻找出了自己父親的手機號碼。再一對時間，也正像趙宏瑞說的那樣，當時秦昭的來電時間正是淩晨三點多鍾。
“看來這趙宏瑞不像是在說謊啊！”王元翔說道。
“老王，我相信趙宏瑞沒有說謊。”張鑫唯堅定地說著。
“老張，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如果我沒推斷錯的話，趙宏瑞的左手已經殘廢了。”
這話讓王元翔和秦睿大吃一驚，王元翔說：“你怎麼知道？”
“不知道你們注意沒有？從我們見到趙宏瑞開始到最後，他的左手一直沒動過。而且在審問的過程中，他的雙手是被帶了手銬的，我發現他的左手都沒有主動動過，全是由於右手帶動左手的。所以，我懷疑他左手已經殘廢了。”
“這我還真沒注意！”王元翔緊皺眉頭，立刻叫來一個警察，吩咐警讓法醫去給趙宏瑞做鑒定。
很快，法醫過來了，他拿著鑒定報告對王元翔說：“局長，經檢查，趙宏瑞左手的尺神經已經萎縮壞死，因此他的左手不能動彈。經他自己說，是在搶劫押款車時，被其中一個押款保安人員開槍打中手臂，子彈穿過肌肉組織，打斷了尺神經。後來在舊疆省警方抓捕的途中，他跳下懸崖後，左手又受到嚴重的創傷，所以整條左手臂已經完全癱瘓了。”
聽到法醫的鑒定報告後，張鑫唯、王元翔、秦睿三人再次沉默了，也再次陷入了極度的困惑之中。因為事實說明趙宏瑞並不是真凶，而真凶另有其人。但是真凶到底是誰呢？他們三人現在完全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