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你這樣一說,我倒是忘了告訴你,我們已經抓獲了綁架你的那群人,而還且還查到了幕後主使也是舊疆省的人。所以,陳海輝的確是有著重大的嫌疑。”
聽到張鑫唯這話,秦睿頓時非常激動,“大叔,看來凶手一定就是陳海輝,不會錯的。你快讓警方逮捕他,對他進行調查吧!”
往往人們容易被仇恨衝昏頭腦,從而使自己的思維過於簡單,張鑫唯知道此時的秦睿正是這樣。於是,他眉頭緊鎖,腦海也在努力地想著辦法,因為他和警方都沒有有力的證據指正陳海輝,所以就算陳海輝是凶手,也不能貿然行事。畢竟陳海輝是國家的廳級幹部,高級官員。如果貿然行事,隻會將事情越鬧越大,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遭殃的不僅僅是自己,而且還會連累王元翔,乃至安啟市整個公安局。
“秦睿啊!這些都隻是我們的推測而已,畢竟我們手裏沒有有力的證據,所以絕不能貿然行事。所以你要冷靜下來,我們再商量後再做打算。”張鑫唯隻得這樣勸說秦睿。
也好在秦睿是心理學的高材生,她也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所以也很快將自己的心態調整了過來。
“大叔,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但是現在看來,陳海輝的嫌疑最大。而他所住的房間很有可能就是第一案發現場,我們得想辦法去查查他住的房間才行。”
張鑫唯歎了一口氣,因為直接明著去查陳海輝的房間是不可能的,畢竟在這個國家裏,官大壓死人已經是不變的真理了。
於是,張鑫唯猶豫片刻後,才淡淡說道:“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去拜會陳海輝。進了他的房間後,我拖住他,你就想辦法到處查看一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嗯!”秦睿點點頭,然後衝著張鑫唯無奈地笑了笑。於是,她便跟著張鑫唯走出了員工公用廁所。來到走廊上,兩人直奔陳海輝的房間。
張鑫唯站在門口敲了幾下門,不一會兒門打開了。隻見陳海輝穿著睡衣,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陳廳長,不好意思,打擾了。”張鑫唯客氣地說著。
“嗯!”陳海輝淡淡地了應了一聲,他突然看到張鑫唯身後的秦睿,眼睛一睜,顯得些許驚訝。
“陳廳長,你好啊!”秦睿這時也站上前跟陳海輝打招呼。
“哦!原來是秦睿啊!兩位請進吧!”
一走進房間,張鑫唯立刻掃視著整個房間,突然他看到陳海輝枕頭旁放著一本書,而且書是翻開的。張鑫唯立刻就知道那本書正是蚤蠱術,而看樣子陳海輝應該是一直在看蚤蠱術,從而看睡著了。
發現張鑫唯盯著自己枕頭旁的書,陳海輝立刻走了床邊,拿起書,然後把書放進了床頭櫃裏。他明顯是在掩飾,似乎很怕張鑫唯看到了這本書。
“陳廳長在睡覺?”張鑫唯找著話題首先問了一句。
“酒店都被封鎖了,想出去得辦許多手續,所以整天待在酒店裏,也隻有睡覺了。”陳海輝的話語中明顯對警方封鎖酒店的做法表示不滿。畢竟,他是國家的高級官員,而現在也等於被軟禁了一般。
“嗬嗬!陳廳長莫怪!這是警方辦案的程序,你應該非常清楚吧!”張鑫唯說著,就在床旁邊的一個椅子坐了下來。他這個行為是在暗示陳海輝,自己將要和他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