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一個大錯誤啊!我分析錯了。你想啊!現在是大冬天的,凶手殺人死應該穿著長袖厚衣服,這樣一來,凶手的手臂是不可能暴露出來的。就算秦昭死時猛抓凶手的手臂,也不可能抓傷凶手,指甲裏也不會殘留凶手的皮屑了。”
“是啊,老張!我也沒考慮現在是冬天,凶手的手臂不可能暴露在外麵。那現在你發現了什麼?”
“一般來說,扁平苔蘚生患於人體的嘴唇、四肢和腳掌上,但是也有特殊情況,也有可能生患在人體的臉部或者頸部。總之,我的意思就是說凶手是一個臉部或者頸部長了扁平苔蘚的人。”
“好!我立刻派人去酒店查一查,看誰的臉上或者頸部長了扁平苔蘚。”
掛斷電話,張鑫唯接著苦惱起來。他並沒有把秦睿的房間裏有醋酸曲安奈德尿素乳膏的事告訴王元翔,因為他心裏不相信親退就是凶手。雖然和秦睿接觸的不久,但是她給他的印象是一個孝順、聰明的可愛小女生。他不願這種美好的印象被打破,或許他心裏已經對秦睿產生了一絲愛意的情感。
如果秦睿是凶手的話,那麼她現在的失蹤就是畏罪潛逃,所以無論怎樣一定要找到秦睿。於是,張鑫唯再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整個房間,看著床上一片整齊,張鑫唯開始分析著:前天晚上送秦睿回家的時候,秦睿那天晚上根本就沒在家睡覺。因為自己的父親被謀殺了,她不會有心思整理床鋪的。
那麼秦睿不在家,會去哪裏呢?如果她是凶手她會返回酒店的。張鑫唯心裏這樣一想,便是覺得這案子越來越複雜。畢竟想找到秦睿也是非常難辦的事。這樣一來,這件案子沒有了切入口,也就陷入了極度困境之中。此刻,他心裏又浮現出一個想法,那就是讓技術員割取秦昭的眼球,提取秦昭瞳孔裏的影像。但是他轉念一想,立刻又打消了這個想法,畢竟這樣做不僅僅不符合規定,而且也讓死去的秦昭死無全屍,不得安息。哎!到底該怎麼辦啊?張鑫唯長長的歎了口氣,心裏極度的迷茫。
走出秦昭的家,張鑫唯讓那幾個公安先回去了,而他自己開著車繞著城市轉了一圈,最後回到了偵探社。把偵探社的門關上,他獨自坐在裏麵開始努力思考著用什麼辦法才能撕開這件案子。這一想,他便是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忘記了吃午飯,忘記了時間,隻是不停地抽著煙。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一直到了傍晚時分,他的手機響起了,這才把他從沉思中驚醒出來。看了看手機的來電號碼,他迫不及待地按了接聽鍵,因為是唐小川打來的,他正期待著唐小川能調查出一些重要的線索。
“喂!是探長嗎?”
“小川,是我!你現在在哪裏?”
“我還在梁譯住的這個城市。探長,我調查出一件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