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梁譯淡淡的說了這兩個字。接著,他轉頭看著張鑫唯繼續說,“你知道我的左手受了傷,而且整個手臂都腫起來了。我還沒有單手殺死人的能力。”
“那好,打擾了梁探長了。我也沒什麼可問的了。我先走了。”說完,張鑫唯走出了梁譯的房間。
接著,張鑫唯來到劉龍的房間裏。此時,劉龍也在看電視,他還是很客氣的讓張鑫唯坐下。等到張鑫唯坐下後,劉龍直接開口就說,“張探長,你來這裏肯定是要問昨晚淩晨三點到五點這段時間我在幹什麼吧?”
張鑫唯一愣,覺得很驚訝。劉龍冷冷的笑了笑,“嗬!在警局王局長已經這樣問過了。看來秦市長是在昨晚淩晨三點到五點之間被殺的。你們懷疑我也很正常,不過,我的答案還是跟在警局說的一樣。昨晚我喝醉了,而且醉的完全記不得昨晚的事,今早醒來後,我還是在自己的床上。你這下應該知道我昨晚淩晨三點到五點之間在幹什麼了吧?”
“嗬嗬!劉局長真是爽快。不過我這次來,不是問你這個問題的?”
聽到張鑫唯這話,劉龍緊皺著眉頭,覺得有些驚訝。“不知張探長還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剛剛在梁探長的房間找他了解了一點情況,我看到有一本叫‘蚤蠱術’的書,覺得挺好奇的。不過,梁探長就是不給我看,還說你這裏也有一本這樣的書,讓我到你這裏來借一借。不知劉局長……”
張鑫唯的話還沒說完,劉龍微微一笑,顯得很是平靜,“張探長,我這裏並沒有梁探長說的那本叫什麼蠱的書,可能是梁探長記錯了吧!”
聽到這話,張鑫唯掃視了一下整個房間,果然劉龍已經把那本書已經收拾起來了。張鑫唯便是知道不管自己怎麼說,劉龍也會編謊言騙自己的。於是,張鑫唯站起身說,“那好,我就不打擾了。先告辭了。”
“嗯!不送。”
走出劉龍的房間,張鑫唯微微一笑,似乎這次收獲很大。然後,他又來到陳海輝房間的門口,擰了擰門鎖,門居然沒反鎖,所以門一下便打開了。便是立刻看到陳海輝躺在床上看著書,而那書正好就是“蚤蠱術”。
看到張鑫唯突然進來,陳海輝頓時板著臉,些許憤怒的說,“張探長為什麼不敲門?這可是基本常識啊!”
“不好意思啊!陳廳長。我正在想事情,所以一時就忘了禮節。還請原諒!”
“哈哈!”陳海輝臉色如天氣一般變化很快,立刻大笑起來,“張探長在想什麼事情,想的這麼入神?”
“哦!我剛剛和劉龍局長聊了一會兒天,他說你有一本書,而這書研究的是雲南苗族的一種失傳的蠱術。聽他說中了此蠱之人會感覺全身發癢,最終自己把自己抓死。所以,我對這蠱術非常感興趣。”張鑫唯故意瞅了瞅陳海輝手裏正拿的那本書,指了指繼續說道,“難道劉龍局長所說的就是這本書?”
聽到張鑫唯這話,陳海輝的臉色在一秒鍾的時間裏變化了好幾次。首先他眉頭緊皺,顯得有些驚訝,之後臉色稍顯憤怒,然後立刻恢複平靜。
“哦!劉龍局長應該說的就是我手裏的這本書吧!這書說的都是一些無稽之談,毫無科學依據,我也隻是拿來打發下時間罷了。”陳海輝語氣平和的說著,臉上一副鎮定之色。
“那陳廳長可否將此書借我閱讀幾天?”
“嗬嗬!這當然沒問題。不過,我還沒看完。等我看完了,到時親自送到你手上。”
聽到陳海輝的這話,張鑫唯很清楚這話是陳海輝的借口,顯然他是不願把這書借給自己的。“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勉強陳廳長了。到時陳廳長看完了,可別忘了知會我一聲啊!嗬嗬!陳廳長,你繼續!我還要查案,我先走了。”
陳海輝站起身,把張鑫唯送出了房間,然後立刻將門關上。張鑫唯走出房間,心裏想:果然這書對他們很重要,看來這書確實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