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居然還知道剛剛我在一樓大堂所發生的事!張鑫唯稍感驚訝,不過他對眼前的這黃毛小子卻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於是,張鑫唯繼續說,“這件命案是發生在安啟市,而且死者又是安啟市的市長。你應該清楚警方是不會讓外人插手查這件案子的?”
“嗬嗬!我當然知道。這不,我隻有悄悄的查了。我相信張探長不會阻止我查案吧?”
從黃俊喜身上透露出的那股幹勁兒,那沉著冷靜的神態,還有那敏銳的目光,張鑫唯依稀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不知道為什麼,張鑫唯心裏沒有一絲想阻止他查案的想法。於是,張鑫唯說,“那好!我想聽聽你對本案的看法。”
這時,黃俊喜的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他開始說道,“首先我敢肯定凶手不是梁譯、劉龍和陳海輝三人中的任何一個。”
張鑫唯立刻來了精神,故意用著調侃的語氣說,“哦?你為什麼這麼肯定?難道是你殺的?”
“張探長,你這玩笑可開大了。我與秦市長素不相識,我殺他幹什麼。嗬嗬!我也說句玩笑話,如果我要殺人的話,現場絕對不是那個樣子。”黃俊喜說著這話時,張鑫唯分明看到了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而這種堅定是正義的。隨後,黃俊喜繼續說道,“至於我為什麼這麼肯定,因為我也看過了現場。從秦市長的屍體來看,他應該是被人掐住喉嚨窒息而死。而從他脖子上的於痕來看,凶手用的是左手。而昨晚劉龍喝的爛醉如泥,整晚都睡在房間裏,沒有出來過,所以他有不在現場的證明。梁譯昨晚左手臂被捅傷,看樣子在幾天內是不能發力的,所以他根本不可能用左手去殺人。至於陳海輝,他昨晚確實在和秦市長談論著一些事,不過我出來給送餐的服務員開門時,看到陳海輝滿臉笑容的把秦市長送出了他的房間。這樣看來,他們兩人聊的很高興,陳海輝沒有動機去殺害秦市長。”
張鑫唯聽到黃俊喜的一番分析後,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這時黃俊喜也笑著說,“恐怕張探長的心裏早就清楚梁譯三人不是凶手吧?你之所以把他們帶到警局去,一方麵是為了讓真凶以為自己安全了,因此而放鬆警惕。另一方麵,梁譯和劉龍等人可謂是查案瘋子,你是怕他們插手進來隻會讓案子變得更加複雜吧!再說了,現在整個安啟市的市民群眾都非常關心此案,假如真相出乎人的意料,你們便可私自將消息封鎖,以免引起人民大眾的民憤。張探長,我說的對吧?”
張鑫唯沒有作答,隻是繼續微笑著,然後他拍了拍黃俊喜的肩膀,心想:此子日後定有大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