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了解了生魚片的推理後,便是讓眾人動筷吃飯,畢竟冬天的飯菜很快就會變涼的。於是,眾人都是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不過這時劉龍卻顯得很活躍,他總是找著話題不時的說話。
“梁探長,不知道這屆大賽的題目是什麼?”
“每屆大賽的題型都不一樣,根本就不可能提前知道大賽的題目。”梁譯邊吃邊說。
“嗬嗬!梁探長,在上屆大賽的決賽中,我找出凶手隻比你落後了半分鍾,輸得可真是有點不甘心啊!”
“那這次你可得加油了,不然就不僅僅落後半分鍾哦?”梁譯看著劉龍,語氣中稍帶著挑釁的味道。
“看來梁探長對這次推理大賽的冠軍是誌在必得啊!哈哈!別忘了我對冠軍可也是非常有信心哦!”劉龍也不甘示弱,也帶著挑釁的語氣回應梁譯。
看到這兩人勢頭有些不對勁兒,秦昭立刻舉起酒杯,笑嗬嗬的對二人說,“來來來!二位別光顧著說話,咱們三人一起幹一杯。”
此時,張鑫唯掃視了一眼整個桌子,隻見陳海輝正盯著劉龍和梁譯兩人發笑,而左一波和敬龍勇卻低著頭隻顧吃飯,完全不在乎桌上的氣氛。張鑫唯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梁譯和劉龍兩人根本就沒把桌上其他偵探家放在眼裏,而他們互相認為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對方。不過,另一個人卻讓張鑫唯捉摸不透,那就是一直都麵帶祥和微笑的陳海輝。作為這裏職權官位最大高的省級廳級幹部,他完全沒有一點架子,甚至表現的完全跟老百姓一樣普通。這讓張鑫唯產生了一種感覺,他始終覺得這並不是陳海輝的真麵目,但是又不知道陳海輝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而對於其他兩個偵探家:左一波和敬龍勇,張鑫唯倒是覺得這兩人心境純潔,他們參加這次推理大賽也不會是因為名利。而身邊的秦睿呢?她更不用說,畢竟她隻是一個還未出身社會的毛丫頭,更不會理解社會上的人心險惡。張鑫唯估摸著,她參加這次推理大賽純屬好奇。
想到這裏時,陳海輝便舉起酒杯,對張鑫唯說:“張探長,你的名氣可不小啊!連我們那邊都在流傳你的事跡。再加之你算是這次推理大賽的本土選手,還請你多多關照啊!”
出於禮貌,張鑫唯也舉起酒杯回敬道:“陳廳長此話太抬舉我了。我跟你們幾個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堪一提啊!”
“嗬嗬!張探長太謙虛了。好,咱們不說客氣話。幹了再說。”說完,陳海輝一飲而盡,張鑫唯當然也是一口到底。接著陳海輝開始輪流敬酒,他的舉動不愧是在官場高層裏混的,很有一套籠絡人心的手段。
不知過了多時,張鑫唯也是感到有些醉意了。他再次掃視了一眼整個桌子,發現劉龍已經趴在桌上了,看樣子是醉的不省人事。而梁譯的麵色更是讓張鑫唯大吃一驚,因為整個桌上喝酒喝的最多的當屬梁譯,而他到現在臉色完全正常,沒有一絲醉意,精神也是非常抖擻。特種兵就是不一樣!連喝酒都這麼厲害!
飯後,大家抽煙的抽了抽煙,喝茶的也喝著茶。休息一會兒後,便是到了散席的時候了。張鑫唯、梁譯、秦睿、還有左一波和敬龍勇五人先走出包廂,而秦昭和陳海輝在包廂裏打算攙扶劉龍。
走出酒店,每個人都是朝著自己的車走去,準備回各自下榻的酒店休息。而這時秦睿告訴張鑫唯,說自己有事要和張鑫唯商量,張鑫唯便是讓她上自己的車。而正當張鑫唯要上車的時候,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爭吵聲。張鑫唯立刻看過去,居然是梁譯與別人在爭吵。
“靠!你他媽眼睛長在屁股上的啊?”一個光著膀子的壯漢朝著梁譯大吼,而壯漢的膀子上明顯有不知名的紋身。毫無疑問,在大冬天光著膀子,還帶有紋身的人肯定就是社會上的混混,用書麵上的話來說就是混黑社會的。
“這位兄台,請你說話放幹淨點。我也是不小心撞到你,而且還跟你道歉了。”梁譯溫和的說著,臉上卻毫無表情,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道歉?道歉有個屁用!老子捅你一刀,然後也跟你道個歉,你看行不行?”這壯漢滿臉通紅,雙眼布滿了血絲,看來也是酒喝多了。
“那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老子今天就想扁你!”說著,壯漢舉起手朝著梁譯打過去,梁譯立刻抓住了壯漢的手。壯漢見到這情景,大吼一聲:“兄弟們,給我打他!”頓時,十幾個人衝了上去。
張鑫唯正想上去幫梁譯解圍,卻看到梁譯一拳打在壯漢身上,壯漢立刻倒地。與此同時,梁譯立刻往地上一蹲,來了一個掃腿,那些正在衝上來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正當梁譯剛站起來時,一個人拿著刀向他砍去。
“梁探長,小心後麵!”張鑫唯一聲大喊,梁譯立刻反應過來,便是一閃。不過手臂卻被刀砍中了,鮮血立刻從手臂上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