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料到如畫的反擊,將軍夫人漲紅了臉,看向將軍,氣憤的說道“將軍,這就是你和那個女人生的好女兒!”
看向這個是自己父親的男人,飽經滄桑的臉上似乎可以看到他在戰場上廝殺的情形,如畫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避開眼睛,要想得到將軍的重視,必須有著和他一樣的氣魄。
半晌,將軍終於移開了眼睛,淡淡的說道“想不到,這些年,我竟看錯了你。”
“這些年,父親從未了解過女兒,又何來看錯二字呢?”
“爹,如畫這麼頂撞您,您應該狠狠的罰她!”
看向自己這個所謂的姐姐,如畫開口道“我敬重您是姐姐,這些年您對我怎麼樣,過去就算過去了,但是一時的忍讓不代表永遠的忍讓,我們是姐妹,為什麼姐姐要視妹妹為眼中釘,肉中刺呢?”
“你~”
“收拾一下,你和紙鳶搬出這個院子。”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啞然,將軍能說出這話就表明如畫已經翻身了,但是如畫知道現在自己不能順流而下。
“爹爹,如畫並不想搬出這個院子,這些年如畫在這裏已經生活習慣了,如畫隻要知道爹爹心中還是有我這個女兒,就滿足了。”
“恩,”莫了,將軍丟下一句好好養傷之後便又離開了,頓時,原本熱鬧不堪的小屋又變得安靜起來。
“小姐,你好厲害,老爺居然要我們搬出小院誒。”
看著紙鳶崇拜的神情。如畫奸笑了兩聲,“你小姐我厲害的還在後麵,等著看吧,我們不僅要搬出這個院子,還要所有人視我們為上賓。”
“不過,小姐,您剛剛為什麼拒絕老爺的提議,搬出小院不好嗎?”
如畫但笑不答,以將軍久經沙場的閱曆,又怎麼會輕易讓自己翻身,剛剛是在試探自己,不過,有這樣的試探說明是好事。
“紙鳶,這是哪個國家,國主是誰啊?”
又來!
“樂國,國主是樂祁。”
“樂器?這名字真怪。”
“是祁!”
距離如畫到這個時代已經五天了,頭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讓如畫驚奇的是,這個國家的女子竟然可以隨意進出大街,並沒有女子不得拋頭露麵這種變態規定,這可樂壞她了,起碼不用偷偷摸摸的出去了。
在第七天,如畫實在憋不住的時候,決定出去一看究竟,也許有朝一日自己回去了,還能為考古事業做一番不可思議的貢獻呢。
走在熱鬧非凡的街道上,如畫終於感覺自己活過來了,不過樂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在如畫看起來,這裏的布局倒像長安,走到一處地方,如畫停下了腳步,愣在了那裏。
明目張膽的牛郎店啊!
見小姐看勾欄院看的目不轉睛,紙鳶疑惑了,以前小姐對這些地方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怎麼今天竟然站在這裏不動了呢。
看著那些招攬客人的伶人,如畫頓時興趣大開,想不到這個地方這麼開放,居然還有牛郎店!
一個正在招攬客人的伶人見如畫站在那裏看著他們一動也不動,便嬌笑著走到如畫身邊,笑道“姑娘,我們伶人館可不接待女客喲!”
“為什麼?”如畫瞪大眼睛問道,“男的,誰都可以上的嘛,為什麼不讓女的進!”
此話一出,就連伶人都不禁眼神驚恐的看著如畫,“這哪家的女子,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趕緊走,不要耽誤本大爺做生意。”
如畫氣憤的回到家,“居然不讓我進,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此時紙鳶還處在如畫帶給她的衝擊波中,剛剛小姐說的話,簡直是,給她上了生命裏最寶貴的一課。
紙鳶慢悠悠的說道“小姐,您剛剛說的話,真是太好了!”
“什麼話?”
“男人嘛,誰都可以上!”
“噗~”
雖然一口水都噴在了紙鳶臉上,但是紙鳶依然麵不改色的說道“小姐,紙鳶剛剛才發現你這麼有才!”
如畫覺得自己罪過大了,一個古代的單純女子就這樣被她一句話變得不純潔了!
“怎麼樣,要不要去勾欄院逛逛?”
紙鳶哭喪著臉說道“可是不是不讓女的進。”
“笨蛋,女扮男裝不就OK了。”
“噢~~可~~”
“是OK,就是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