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武功還是那麼厲害。”走出來的是一身紅衣的美少年。
“你的呼吸不穩,似乎在生氣?”白衣少年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那笑意卻沒有直達眼底,看著讓人心驚。
“你以為你可以給她幸福嗎?”紅衣少年所問非所答。
“不是我的話更不會是你,你是她的弟弟,你們永遠都不可能。”白衣少年殘忍的微笑,鮮豔的紅映出紅衣少年蒼白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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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娘娘。”從夢中驚醒,那聲尖利的聲音赫然是雪瞳。
“為什麼你會在這,這裏這麼危險,你回來做什麼!”我怒氣頓生。
“一入宮門深似海,以後,奴婢一輩子都是娘娘的。”雪瞳堅定的看著我。
“罷了罷了。”我歎了一口氣。
“太後娘娘,太傅大人,你們回宮看看吧,華婉怡中毒了,被害流產,華婉怡所指下毒此人是舒淑媛。”雪瞳小聲說道。
“那我們便走一趟吧,真是不得安生,哀家才走開一會兒。”我沒好氣的說。
“走啦。”逸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發。
“恩。”
“對了,太後娘娘,舒淑媛,仿佛有孕。”
……
走進了乾清宮,司軒渡,伊脂凝,林玉依,華婉怡全都在裏麵,我和逸從容入座,我眸子厲色掃過在座的人,隻見司軒渡雲淡風輕,伊脂凝一臉看好戲的摸樣,林玉依淡定而不屑一顧,華婉怡則是臉色蒼白和一臉憤恨。
“母後,是雪嬤嬤請您回來的?”司軒渡不自然的說道。
“是。”
“那麼此事雪嬤嬤一定對您說了,您說該如何處置?”
“玉依,來母後身邊坐著,雪瞳,去把舒妃扶過來。”我優雅的對林玉依招了招手,仿佛對司軒渡的話恍若未聞。
“太後娘娘。”華婉怡有些猶豫的低聲喚我。
“雪瞳,給玉依拿杯茶過來,要熱的,傷了玉依肚子裏的龍種我可要拿你試問。”不理會滿堂嬪妃的抽氣聲,我神色從容而淡定。
“舒貴……。”司軒渡正要開口,我淡淡的斜了他一眼,他噤聲,改口道:“舒妃懷了龍種嗎?為什麼這麼大的事都沒有太醫來跟朕說,不是一大早請過了平安脈嗎?”司軒渡 略一遲疑,半帶輕笑道。
“這便怪不得太醫了,玉依這喜脈是剛剛有一絲跡象,若不是哀家有幸學過一點醫術怕是也疹不出來,隻是玉依這胎不穩,或許會早產,更要好生保養,從明天開始這孩子就搬來和我住吧。”我拿起茶盞,輕輕的啜了一口。
“那兒臣再派禦醫來診診脈?以防安全,母後您說呢?”
“皇上不信哀家?”
“不是這樣的。”
“不必說了,華婉怡此事還有待查明,玉依暫時就和哀家住,舒妃娘娘如果生下了皇子,那麼自然位列四妃之一,這案子如果查錯了日後對小皇子的影響也不好,所以哀家不希望出現冤案。”說完,我便拉著林玉依走了出去,不顧身後一片怨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