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獄的第二天,三月百無聊賴的在牢獄的操場上瞎轉悠。這裏什麼監獄設施都沒有,光禿禿的荒漠一般,隻是在操場的西北角有一個圓形便池,裏麵是半桶綠色的酸水一類的東西,散發著濃濃的酸臭氣味,魔物的糞便排泄裏麵會被融化。每天清晨,都會有衛兵來更換這桶便池。
因為是關押魔物的監獄,每個囚犯的手腳也沒有什麼腳鐐,手鐐之類的,隻有一件單薄的灰色麻布囚服披在身上。監獄裏各式各樣的魔物都有,所需的食物也可能不盡相同吧,守獄的衛兵就隻供應水源。
在這裏並不像影視劇裏,有什麼拉幫結派,打架鬥毆等現象,整一出監獄風雲之類的,有的隻是一群遍體鱗傷的魔物靠著牆壁,絕望的看著天空,整個監獄彌漫著等待死亡的寂靜。如果有什麼騷動的話,也就是被新扔進來的囚犯,大聲呼喊著幾句話,見不到回應,也就心如死灰的和其他囚犯一樣靠著高牆,沉默不語。
三月不甘心在這種地方了此一生,水戶洋多也是如此,最明顯的是洋多的肚子叫聲已經打鼓半天了。兩人相對而望,想說話又欲言又止,三月在原來的世界並不擅長和女生交往,來到這異世界裏,原本打算對洋多催眠當自己的奴隸,結果卻一點效果沒有,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除了鬥嘴就是小孩子般的打鬧。這一天一夜下來,沒有供應食物,先前在皇宮裏錦衣玉食的水戶洋多自然受不了。
“你穿越到這裏,就沒有獲取什麼特殊能力之類的麼?”洋多終於按捺不住去問在自己身邊來回轉悠的三月。
“你是不是傻,我要是有什麼超能力之類啥的,還至於在這愁的來回轉?”三月白了一眼,“那你來這那麼久,沒學會什麼會飛的魔法麼?”
“嘖嘖嘖,本宮可是精通爆炎魔法哦,愚民!喲嗬嗬嗬……”洋多得意的笑道。
“爆炎魔法?是火係魔法麼?感覺好厲害的樣子,那你對著地麵施加火焰魔法,會不會飛起來?”三月雙眼冒著崇拜的星星。
“額,這個監獄的牆壁上刻有禁用魔法的結印,現在一點魔法都施展不出來!”洋多尷尬道。
“那你說了不等於白說!”三月撇著嘴,回想到當時自己去威脅她時,她也隻是喊救命,要是能施展魔法,早就把自己轟飛了。三月抬頭看了看,在圍牆的中央確實有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刻印,“喂,你說這個刻印要是被毀壞了,不就可以使用魔法了嗎?”
“對啊,本宮怎麼沒想到!”洋多喜出望外道。
“我估計等你想到,以後這個監獄都被改建成學校操場了!”三月沒好氣道,“來,我馱著你把這牆上的刻印給破壞了!”
洋多順著三月的思路,爬上他的背脊,站在其肩膀上,雙手摸著魔法陣刻印,摸了一會兒總感覺哪不對勁,接著頭皮一緊:“你起碼給我一個石頭來鑿牆啊,八嘎丫路!”
“這裏連個雜草都沒得,哪來石頭給你!”三月在下麵嗷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