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整件事情的掌櫃見無法再置身事外,權衡之下對安平道:“姑娘,既然你等的人已經到了,不如…”
安平不願將事情鬧大,拉了拉藍欣的衣袖,小聲道:“老板,我們走吧,反正這兒的茶水也不怎麼樣。”
“原來不是嫌我給的錢少了是嫌我們身份不夠。”藍欣冷笑道。
王可可輕視道:“你們青樓女子有什麼身份可言,真是好笑。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趕緊滾吧。”
早就忍無可忍的藍欣眼疾手快的一個巴掌甩在王可可左臉上:“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看你的聖賢書都白讀了。”
“打的好。”珠兒拍手稱快道。
“姑娘好生猖狂。掌櫃的,去報官。”王佩玲怒聲道。
回過神來的王可可指著藍欣一行人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覺得我會怕嗎?”藍欣笑道。
見她口氣之大,掌櫃的猜不透她是真有來頭還是在此虛張聲勢,唯有息事寧人道:“劉夫人,如若鬧上公堂怕對你的聲譽有影響,你看…”
冷靜下來的王佩玲深思熟慮後,附耳對王可可說了幾句,待她點頭後道:“不報官也可以,她必須下跪給可可認錯。”
珠兒嗤之以鼻:“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呀,有病就去看大夫,別這兒發神經。”
“姑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就是你先動了手理虧在先。”掌櫃的連忙對藍欣道。
藍欣按住怒發衝冠的安平,指著油頭肥耳的掌櫃道:“珠兒,回去告訴我相公,我不想再這雲城看見這個人,還有這家茶樓。”
“小姐是不想看見活人還是死人?”珠兒笑眯眯地問道。
“你將這事原原本本告訴他,由他來定奪。我們走。”藍欣拉起安平起身就要離開。
掌櫃的被這話唬的一愣一愣的,忙對王佩玲道:“劉夫人,你可得救救我呀。”
“你怕什麼,她們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誰會為一個青樓女子得罪我們王劉兩家。堂姐,這幫青樓女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必須給她們點顏色瞧瞧。”王可可盛氣淩人道。
“王劉兩家,我好怕呀。”藍欣走到她們身邊停住道:“劉夫人吧,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夫君姓葉,單名一個風字,雲城第一葉家就是我家。歡迎你們王劉兩家隨時報官來抓我。”
“掌櫃的,我看這次誰能保得住你。”珠兒瞪了一眼掌櫃的,然後隨著藍欣離開,今日這事她一定一字不落地告訴風少。
這雲城內隻有一人叫葉風,隻因他的姨母是宮中受盡萬千寵愛的葉貴妃,這樣的人家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起的。王佩玲拉著不明所以的王可可急速離去,不管那女人說的是否屬實,今兒這事必須要告知父親,早作籌謀為好。
葉家?他的眼怎麼就瞎了呢?跌坐在地的掌櫃連忙從地上爬起,現在出城還來得及吧。
“你還要否認她們不是同一人嗎?”二樓其中一間雅居的門被推了開,這場戲看得還真是值。
孟飛這才明白他為何約自己來此:“安平是你的人。”
“棋盤中,每個棋子都有它應有的作用,隻要你用心觀察,最不起眼的哪一個恰巧就是你致勝的關鍵。”趙子軒話裏有話道。
孟飛道:“我的棋藝一向都不如你。”
“走吧,我約了九王一同用膳。清風,她先前的話你也聽見了,照做吧。”趙子軒大步流星的走出茶樓。
孟飛拍著清風的肩膀:“勸勸你家王爺吧。”
“孟少爺,她們真的是同一個人嗎?”清風始終不敢相信。
“你沒聽見她說嗎,她現在是葉夫人。勸勸你家王爺吧,過於執著隻會累人累己。”孟飛苦笑著。
清風輕歎:“你不知道,這些年王爺很不容易。”
“誰又容易呢…”
他們的相遇是否真是緣分未盡呢?如果是的話,孟飛希望這一切會有個完美的結局,可是,會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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