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樣找來一塊擦布樣的東西二話不說,直接往男子的嘴中塞,這樣她就不用擔心男子的鬼哭狼嚎把周邊的人引過來,不能說話的男子終於恐懼了,想讓對方把自己放了,可是同樣的他隻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這時候柳葉兒找到了一把匕首,她血腥的舔了一下刀刃,男子看的頭皮發麻,冷汗不斷冒出,這他媽的完全就是女魔頭,看著慢慢靠近的人,他不斷往後退,不斷的搖頭,柳葉兒依舊步步緊逼。
當男子退無可路,他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此時他隻覺得對方就是惡魔,不管對方怎麼想的,柳葉兒記得對方就是用這雙有又小又色的眼神將自己看光,現在她要收回這雙眼睛,於是她殘忍的將男子的眼珠給挖了,那男子疼的瑟瑟發抖,如果不是嘴中有東西,他絕對會疼的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他什麼都看不清,眼睛火辣辣的疼,這讓他想要暈過去,可是這樣錐心的疼,他又怎麼可能暈過去,由餘什麼都看不清,他對未知的食物越來越恐懼。
將對方的眼珠給挖了出來,柳葉兒露出厭惡的眼神,她狠狠的踩了幾腳,直到什麼也看不到了,但是她依舊不屑恨,她要將自己心靈受的傷加倍討回來。
手中的刀還流淌著血液,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她再次揮刀狠狠的刺向男子的那個地方,就是它害的自己失了清白,就是它害的自己再也不去幹淨的女人,所以她要摧毀它,如果說剛剛的疼讓男子想要暈過去,那此刻的疼便是痛不欲生了,此刻不是想暈過去那麼簡單,而是想起差不多,他站不住倒在地上,頭不小心碰到了牆角,可那點疼算什麼。
不知道自己刺了多少刀,柳葉兒隻知道自己有些累了,她的理智慢慢收回,這才發現男子已經奄奄一息,血液不斷的往下流,她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因為這人該死,不想再待在這個鬼地方了,柳葉兒將匕首刺向男子的心髒,男子頓時沒有了故意,他臨死之前感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沒有任何事比起還舒服了。
見男子徹底沒氣了,柳葉兒還不解恨的,用腳踢了他幾腳,這才離開,她才不管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變態,她隻知道對方該死,如果可以她還想將對方碎屍萬段,然後扔進海裏喂魚。
直到離開她也不知道這個淩辱過她的男子叫什麼,她也不想知道,就像她一樣這隻是一場噩夢般,現實從來沒有出現過。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頭,柳葉兒感覺那顆跳動的心隻為複仇而動著,她的腦海裏浮現蘇子墨的臉龐,此刻沒有了愛意,隻有恨意。在報仇之前她要先會自己的家三千金此刻她身無分文根本到不了京城。
並不知道柳葉兒遭遇了什麼,更不屑知道,蘇子墨和荊軻一路狂奔,來到晉夕。他們沒有直接去白府,而是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準備晚上動手。
每每坐在窗前發呆的嫿兒,總是想著一個問題,子墨現在在做什麼,他有沒有想自己?她還記得自己答應過家人要好好的,卻不想輪到到這種地步,自己和階下囚有什麼區別?
“小主奴婢所有的事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晚上白妃沐浴。”綠兒悄悄的在何才人人中輕道。
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今天,何才人高興的拍了一下桌子:“好,記住一定要小心行事。事成之後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謝娘娘,那奴婢再去看看還有什麼地方遺漏了,或者容易被察覺。”綠兒滿臉喜色。
此時春天快要過去了,天慢慢熱了起來,但嫿緯覺得冰涼無比,不知這和心死有沒有關係,她本想著可以和寒姐姐聊聊天,但不知道沐晟奕抽什麼筋,突然就不準她踏出宮門口抱住,周邊聽苷萊的已經被侍衛團團圍住,難不成怕子墨來救自己?
將飯菜擺放好,苷萊走進小姐身邊,用手扶著小姐的肩膀輕聲道:“小姐用午膳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先放那吧,我沒胃口。”嫿緯搖搖頭,就算是山珍海味對她來講都已經提不起口味了。很懷念在外麵大口吃魚大塊吃肉的日子,可是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了。
“唉。”苷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如今她越發勸說不了自家小姐,她知道小姐心裏有心結,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能解開小姐心結的恐怕也就隻有皇上了。
直到飯菜已涼,嫿緯也不曾動筷。
夜幕降臨,蘇子墨看了一眼荊軻:“就按我們商量的做,你還有什麼問題沒有?”
“回莊主沒有了。”荊軻一臉的嚴肅。
看著已經漸漸暗下來的天,蘇子墨點點頭:“好,我們現在就出發,此時隻許成功不許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