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士兵拿著鐵烙走了過來,大理寺卿示意他用刑,於是士兵也沒有猶豫的直接將鐵烙印在老鴇的另一邊胸口,頓時一股燒焦的臭味彌漫在空氣中。
老鴇大叫一聲,但這次沒有暈過去,她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就在她以為自己還要受到什麼刑法時,陸青衫站了起來:“人不在這裏說明你藏在別處,可是一個大活人你要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將人給藏起來,必定有幫手。”幫手這兩字他說的極重。他就是故意震懾某人的。
不過依舊沒有人出來認罪,蘇子墨也一臉嚴肅:“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皇宮裏的十八酷刑,那滋味和現在比起來才叫享受,看來你們是想嚐嚐生割肉的滋味了。皇上我看也問不出什麼了,不如將這餘香樓的全部抓去審問一遍?”他淩厲的看向在場的所有人。
其中兩人聽到了,不可察覺的顫抖了一下,而老鴇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了,隻是她的臉色也變了一下,被陸青衫和蘇子墨看到了,看來他猜的沒錯,這裏就有她的幫手。
此刻安靜的隻剩下呼吸聲,而兩人卻悄悄的從後院走去,看來是打算開溜了。不過他們卻不知道外麵已經被人包圍了,當他們剛走出後院的門,就被人給拿下了。
士兵將他們押進了餘香樓:“啟稟皇上,這兩人打算從後麵溜出去,被我等拿下,還請皇上定奪。”
看著兩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再看看老鴇一副完了的表情,猜到這兩人逃不了幹係。
“說你們為什麼要逃?” 陸青衫的聲音不怒自威。
那兩人不敢直視皇上的眼睛,結結巴巴的回道:“回,回皇上的話,我們,我們兩兄弟怕受刑法,這才想著逃出去,以免受到極刑,是我們糊塗,還請皇上贖罪。”說完他們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冷哼一聲,蘇子墨一腳就將其中一人踢到在地,不過他們大氣也不敢喘,唯唯諾諾的樣子哪有放出鞭打嫿緯的那種狠勁,看的人直呼白長這麼魁梧,比老鴇一個女人還不如。
“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說人是不是被老鴇給藏起來了,你們又參與了什麼角色?”
兩人聽到蘇子墨的話,他們不約而同的看著老鴇,見老鴇自己都自身難保了,知道再不道出實情,隻怕他們也沒有好果子吃:“說,我們說。”
“那還不快講?”陸青衫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其中一人開始說出了實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老鴇就讓我們兄弟兩帶著鞭子,悄悄的跟在她身後,說是讓我們教訓一個人,我們也一直聽命於老鴇,不敢違背,於是第二天一早就看到小二帶著老鴇往住宅走去,我們也就跟了過去,走進去就發現是那是花了一萬兩買下花魁一夜的白公子。我們聽到原來是因為白公子,不對應該是白小姐欺騙老鴇不花一分錢就將清雅給弄走了,還拿走了她的一萬兩,老鴇氣不過就讓小二找到白小姐的下落,這才落到了老鴇的手中。於是就讓我們兄弟倆教訓教訓白小姐,也是這時候發現白小姐的女兒身。事情就是這樣的。”
兩人聽完事情的進過都散發著寒冷的氣息,想到嫿兒受到這樣的苦楚,他們就無法原諒。
當所有事情於大白,老鴇苦笑看來她算是真正陰溝裏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