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也是所有人的想法,可是嫿兒來著的時間不長,根本就沒有得罪任何人:“蘇公子可還記得那日嫿兒要朕與大理寺卿演的一出戲?”陸青衫唯一能想到的隻有老鴇。
蘇子墨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昨天他並沒有發現老鴇的不對勁:“這個我記得,隻是我昨夜去了老鴇那,並沒有異處,況且她並不知道這是咱們演的一出戲,何來報複一說?”
想想覺得蘇子墨說的也對,可如果不是老鴇,那有會是誰呢?
而苷萊也找著找著就來到了餘香樓,她沒地方可找了,想到小姐對老鴇做過的事,小姐的不見也就她的嫌疑最大,於是走了進去,不過在門口迎客的姑娘見一個女的進來還是丫鬟打扮,頓時將她攔在門外:“這位姑娘不識字啊,沒看到這是餘香樓嗎?我們不接待女人,你還是回家吧!”
“你們讓我進去,我要找我家公子。”苷萊急了。
不過這幾人就是不讓她進:“說了這裏是風月場所,你不能進,如果你想進也可以,我瞧你模樣不錯,或許可以留下來接客。”其中一女子說完捂嘴偷笑。
苷萊臉一紅,想走,但是又不想錯過任何找到小姐的機會,她裝作要走,那幾個女子也就放鬆了警惕,就在這時她一個箭步就遛了進去,那幾人見了也紛紛跟了進去,想將苷萊拉出去。
“唉,說了你不能進,你怎麼就是不聽。”
感覺大廳吵吵鬧鬧的,老鴇不悅的走了過來:“怎麼回事!如此喧嘩也不怕掃了客人的雅致?”
見媽媽不悅了,其中一人指了指苷萊:“媽媽是這丫頭我們不讓她進來她非要進來。”
這時老鴇才看到苷萊,她依舊認得苷萊,當初把她騙的那麼狠,所以在場的人她一個都沒忘記,想到對方是來做什麼的,老鴇不動聲色:“喲,這不是白公子身邊的丫鬟嘛?怎麼好好要闖我餘香樓啊?”
不是來聽對方廢話的,苷萊開門見山道:“我家公子是不是被你給藏起來了。”
“這怎麼回事?昨天另一位公子來找白公子,現在又換你了,怎麼人不見了你找我幹嘛,怎麼不去報官?”她的語氣雖然聽不出什麼問題,苷萊就是覺得她有種幸災樂禍的味道,眼看老鴇不耐煩要走了,她上前抓住老鴇的衣袖不讓她走:“你不準走,把話說清楚,是不是你把我家公子給藏起來了。”
見苷萊還不依不饒了老鴇狠狠的甩來了她,眼中的怒氣能將人燃燒:“來人將這丫頭給我扔出去。”
很快就有兩個壯漢走了過來,苷萊見自己問不出什麼,但又覺得老鴇就是有問題,她快速的抱住老鴇:“我就是不走,你不交人,我就賴在這。”
實在受不了苷萊,老鴇對著兩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兩人明了的點點頭,硬生生的將苷萊給拽開了。
“你們放開我。”苷萊拚命的掙脫,不過她又怎麼鬥得過兩人:“老鴇,你如果敢把我家公子怎麼樣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這句話激怒了老鴇,她慢慢走到苷萊的身邊,毫不猶豫的甩了她一巴掌:“不得好死的人指不定是誰,就憑你也想詛咒我?還是留點力氣去找你家小姐吧!”說完就讓兩人將她給扔出去,知道苷萊離開了她都沒想起自己說錯了一句話。
被狠狠摔在地上的苷萊仿佛感覺不到疼,她的腦海裏隻有老鴇的一句話:“還是留點力氣找你小姐去吧,找你小姐去吧!”她在說謊,小姐一定是她弄走了,上次直到小姐離開她都不知道小姐是女兒身,現在看到一定是她抓走了小姐知道了小姐的秘密。想到這裏她不敢輕舉妄動,最重要的是找到蘇公子。來不來擦身上的灰塵,她飛快的離開了餘香樓。